接着很快,得知消息的耿家父女赶了过来。
原冬顺看到耿育胥的脸后,愣了愣,因为她觉得耿育胥有点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耿育胥站在虽然与自己女儿年龄相仿,但穿着精致、一看就很贵的原冬顺面前,有点局促:“请问,原小姐为什么愿意帮我们家?”
原冬顺将手中的包提高,等小绒毛从里面露出脑袋后,原冬顺略带傲慢地说:“替它给饭钱。”
小绒毛:“喵。”
耿家父女惊讶。
尚穗虽也是第一次听说理由是这个,且这与她的脑补大相径庭,但尚穗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比起“我喜欢穿冬衣,家里的温度不准超过十度”这种要求,为猫救人起码就结果来说,有益于社会,而没有无端浪费资源。
如果非要在这其中找出让尚穗感到惊讶的点,尚穗只能说:“就在不到一个月之前,这位大小姐还对猫深恶痛绝,连一根猫毛都不愿意看到,这一下子变成猫奴……变了就变了嘛,反正花钱的又不是我。”
耿静贞:“小绒毛是你的猫吗?”
原冬顺:“我只负责出钱。”
耿静贞没明白“只出钱”表达的是个什么含义。
耿静贞:所以这位到底是不是猫主人?
耿育胥比女儿更现实很多,他更关心这位大小姐心血来潮的给钱行为能不能救他们家。
耿育胥对原冬顺解释:“我妻子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医生说继续治疗下去几乎是无底洞。”
原冬顺看了一眼尚穗,尚穗点头表示她打听到的也是如此。
耿育胥:“所以,您说的我妻子的治疗费您全包……是包多久?”
一个路过的护士提醒原冬顺:“请不要带动物进来。”
原冬顺把小绒毛连同包一起递给尚穗,让尚穗处理好——这包里就只装了小绒毛,没有原冬顺个人的任何秘密。
尚穗接过包后,与小绒毛对视了两秒,然后尚穗伸手,食指按在小绒毛的脑袋上,把它整个按进了包内,不过没有合上包口,保证了小绒毛能顺利呼吸。
接着尚穗对护士说:“它不会乱跑的。我不会让它离开包,更不会让它接触到病人。”
小绒毛:“哼哼。”
护士犹豫了一下,但因为小绒毛看起来实在很乖很干净,而且他们医院其实也没有强硬规定说任何宠物都不能入内,所以她最终没有坚持让尚穗立刻把小绒毛带出医院,只再提醒了一下:“请看好它。”
尚穗:“一定。”
被护士打岔了一小下后,耿育胥的紧绷神情看起来稍微松了一点。
原冬顺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男人面熟了:这种神经崩到极致的脸,她在自己房间的镜子中经常看到。这个男人在做出某些表情时,与自己很像。
想到此,原冬顺皱了下眉。
耿育胥似乎误会了原冬顺的意思,又重新紧张起来。
原冬顺移开了视线,不愿意继续看到耿育胥那张脸。
原冬顺改为看着耿静贞,语气依然傲慢地说:“说了全包就是全包。我其他本事没有,总不能连花钱都缺斤少两。从今天开始,除非崔娴死或者康复出院,否则,她的治疗费我全包。”
说着说着,原冬顺又觉得耿静贞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