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琪贵:“不过,我可以从我的份额里拿出一件低价转让给你们。”她拿出的是发夹。
与罗弗芬所选款式很相似的一个发夹。
罗弗芬坚决表态:“我不要。”
娄威:“当我们被抓进警局时,这些东西全部都被没收检查过。虽然在洗掉了我们的嫌疑后又把这些还给了我们, 但警方是有记录的。我们当时又还没有踏出警局, 在原主接管身体后,如果警方想起来要再次检查这些东西,却找不到东西,翻遍监控也查不出东西的下落, 会不会引起新的怀疑?”
泉双棵:“从负司给我们的后续剧情看,警方没再查这个。”
娄威:“但我们看到的后续剧情是跳跃的, 假设中间警方查了呢?”
谷琪贵:“原主大概只能将东西的消失解释为‘不知道, 突然就消失了。好像与我们的另一个灵魂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最终警方如果非要走唯物流, 也许只好认为是所有与我们接触过的警员都受到了毒物感染, 凭空脑补出了不存在的东西——也就是,其实没有东西消失, 是之前他们以为自己看到、检测并记下了不存在的东西。”
胡文实:“发生了那么多怪事, 要全部解释成唯物, 虽然好像也勉强解释得通,但总觉得比较强行。就像我们用睡觉来避开灵异线一样强行。”
虽然知道不会得到解答,但严计励还是忍不住问负司:“青春情绪场里究竟有没有灵异线?我们觉得应该是有的。如果我们走灵异线, 这一切是不是最终便不会被解释为毒物影响了?”
负司:“如果你们有机会再次进入此情绪场, 并落在与本次相同的时间点上,你们可以尝试走灵异线,以与这次的进行对比。”
娄威:“不是说同一个员工无法重复进入同一个情绪场的同一个时间点吗?”
负司:“当你们对能量的掌控能力足够强之时, 就可以违反我定下的基础规则、制定合乎你们自己心意的新规则呀。”
负司:“你们现在的情绪起伏比你们在青春情绪场里的多数时间都要剧烈。当你们在情绪场里有充足的研究条件时, 你们逃避、强行过‘正常’生活;当你们回到我这里、再干涉不了情绪场内的分毫时,你们又对情绪场内的事情寻根究底。真是莫名其妙。”
邱夕染:“在危险的地方我们首先想保证自己的安全, 而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便放任了好奇心的发作。”
泉双棵:“原来我们对负司的安全度已经这么信任了吗?”
总结时间结束,总结区消失。
严计励:“我们好像还没有正经总结多少东西吧?就看了后续剧情,然后提出了一些疑问,并没有怎么反思我们在情绪场内的发挥优劣。”
邱夕染:“平常希望总结时间快点结束时,负司拖拖拉拉;这次希望多点时间总结了,它又结束得这么迅速。反正就是不让员工舒坦。”
泉双棵:“我们这场发挥得不好,除了最后抢救罗弗芬之外,其他时间几乎都在随波逐流,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可总结的。”
严计励:“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被动,有些人还是很积极地开拓了生活项目。”他看向尤海汇,“我想起来,你在青春情绪场里没睡过觉,所以算是走的灵异线。在那条线里你发现了什么?”
尤海汇:“很多。都在我的画里。”说着他将自己员工能量块的一个界面调成公开展示模式,上面列出了他在青春情绪场里画的所有画。有电子版的,也有可取出的纸质原件。
是的,尤海汇把他的画的原件全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