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夕染:“也有。不过从声音判断卫刻闲选用的确实是喇叭。可能是因为喇叭比话筒体积大、更显眼、容易找到吧。他没时间慢慢翻找。”
到了诅咒店门口后, 四人把担架放下, 拉开没锁的店门——仗着附近人对这店的恐惧,谷琪贵经常不锁门——邱夕染迅速挑出最接近罗弗芬所选款式的一对发夹, 在两具尸体上分别放了一个。
然后, 周围的声音突然变了。
之前除了他们自己发出的动静外, 他们已经忍耐了许久寂静,而现在,有了风声、人声、铃声……尖叫声。
邱夕染看向尖叫的那人。是同校的音乐老师, 在教师宿舍里就住在邱夕染楼上。
邱夕染礼貌寒暄:“青老师, 你不是回家了吗?”
青老师全身都有些发抖,但又好像因为怀疑自己的判断而强作镇定、没有立刻逃跑。她说:“我回来拿东西……你们……”她的手指在担架与四人之间徘徊,问, “你们, 这是在干什么?”
严计励正在纳闷这天色亮得太突然。泉双棵盯着担架上的两堆东西,一堆是很新鲜、好像刚刚才死亡的、正常家猫大小的猫尸, 另一堆是残破的人骨……应该是人骨吧?不太能辨认出来。
胡文实看到手机信号恢复了,谷琪贵正在报喜:“罗弗芬好像已经完全没事了。我们马上过来与你们汇合。”
邱夕染与青老师对视了一会儿。
邱夕染想忽悠说他们四人只是路过、与这两担架无关,但身上的泥土解释不通;想说他们意外发现了惊天惨案,正准备报警,但发现惨案哪有自己拿担架抬尸体的,这是破坏现场、图谋不轨;想说……
行了,不用想了,青老师本身虽然现在还有耐心等待辩解,但她之前的尖叫声惊动了附近很多人,包括一直睡得很死、他们拿喇叭交流也毫无反应的校值班保安。
四人、两担架被包围了。
只有小绒毛从容地走出了大众盯梢。
不久后,教学楼内以及花台里乱七八糟的场面也被发现,八个人全部被带到了警局。
娄威因为昨晚难以赶回来而幸运地暂时没有被捕,今天还能好好地看着足球队争四强名额。
然后看到一直被开了挂的自家球队输了。四强任务没完成。
娄威:哇……很意外。好像觉得有点不妙,但好像又感到挺高兴。
足球队队员们沮丧地走到娄威附近。
娄威真心实意地说:“你们能取得今天这样的名次,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很不错了。你们应该没指望过自己能夺冠吧?”
队员们:“教练,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娄威:“好听的就是……这么热的天,终于可以回家吹空调了。”
警局里的八名负司员工面对的是刑事案件级别的审问。
为什么大半夜去学校挖尸体?
为什么知道教学楼下的花台里有大量尸体?
为什么把教室、储物间里的很多东西搬到了天台上?
为什么天台边缘有那么多层层叠叠的脚印?
……
八人的手机也被查了。然后八人发现警方看不见他们的队友聊天群,他们队友之间一对一的私聊界面中涉及负司的内容也隐身了,但他们猜测学校受了诅咒的内容却还在。
由于八人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