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 阮绪宁正坐在床上用?手机翻看《不落星》的评论?区,听到这话, 冷不防看向贺敬珩,脱口而出:“你居然知道?”
“朗读并并背诵全文。”
“你居然背了?”
愣怔着放下?手机,小姑娘满眼都?是惊讶。
贺敬珩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吹干,一边用?毛巾处理湿漉漉的发?梢,一边坐到她的身旁:“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当年洛州大学商学院的分数线,也不算低啊。”
阮绪宁打量着丈夫那?张冷峻帅气的脸,末了,视线又探向浴袍领口处惹人遐想的肌肉线条,长睫一垂,小小声道歉:“对不起,脑子?突然卡壳,忘了你高中时成?绩还挺好的。”
这也不能?完全怪她。
那?脸,那?身材,那?股拽劲……
有时候真的很难将“贺敬珩”与“优等生?”划上等号。
沉思?片刻,阮绪宁又想到了全新的辩解方向:“何况,你还有艾荣和?刘绍宴这样的大学室友。”
卧室里的死?寂被一声轻笑打破。
贺敬珩丢掉手里的毛巾,眉眼舒展:“看不起我?朋友就算了,别?看不起我?啊。”
事实证明,当你想夸奖一个男人的时候,最好先贬低他的朋友——这一点,早就通过周岑有所体现。
阮绪宁随着他笑,想了想,又笃定说不发?言也好:“万一你心血来潮,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在台上cue我?,或者,像在隆江中心那?次一样做点什么奇怪的事,那?我?肯定要羞死?了!”
醍醐灌顶。
贺敬珩故意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我?改主意了……”
阮绪宁如临大敌般抱住他。
眼角带着一点点得逞的狡黠,贺敬珩反手将小姑娘搂的更紧:“那?,语文课代表还记得前?一句吗?”
紧贴着某人的胸肌,阮同学正处于宕机状态:“什么?”
贺敬珩没打算卖关子?,直接公布答案:“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
黑影罩下?来,带着沾染了水气的温度。
他问:“我?也是‘独爱’吗?”
声音也烫,像是要深深烙印在她心里。
这般近的距离,两个人的体型差尤为明显,尽管没有刻意蜷缩身体,阮绪宁仍然看起来比平日更加娇小、脆弱。
她垂下?脸,不满地呢喃着:“……都?说过很多次了。”
明明想要逃离魔爪,一翻身,却带着那?家伙一起滚落到被褥里。
贺敬珩咬着她的唇瓣,仅仅只用?一只手,便轻松将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身体力行诠释着“贪得无厌”四个字。
直到阮绪宁快要喘不过气,才提要求:“再说一次。”
*
校庆典礼当天,阮绪宁起了个大早。
她也不想的。
无奈,第一个闹钟响铃外加贺敬珩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拦腰一抱,就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时间还早,小夫妻不紧不慢吃完早餐,各自拾掇一番,这才驱车赶往位于城南的国耀中学。
托贺礼文的福,贺敬珩没了座驾,也不方便一直坐柴飞的车,前?段时间抽空又去提了辆黑色大G,外观和?原来那?辆几乎一模一样,只简单提升了一下?配置。
刘绍宴一行得知后,一直在群里表示不理解,说这事儿的本质是“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