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发誓我没有想要按着他的头不放,是他自己不闪躲开,要一滴不剩地含进口中。如果他就这样吞下去,那他一定会怀孕的,会怀上总共四个胚胎,胎儿会在他腹中叫他妈妈,会在里面说话,从早说到晚,他可能要摔板擦才能让他们闭嘴。
他过来吻我,我被他撩得意识只剩下一半,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对半分享,现在也不能例外。他把我的东西连同他的唾液一起很慢地渡给我,不可思议,那竟然也是甜的。
我们应该去洗澡,按照游轮上旅客的作息来看,我们还可以一起再去看一场脱衣舞表演。只是不知道那几颗子弹是不是把脱衣舞的演员吓坏,让她躲在房间里动都不敢动。我给费其钧发了条消息,问他这个时间有什么地方好玩。他应该忙得恨不得长出十只手,却还有时间回复我:难哦,睡吧。
我不想睡,我躺着在整理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事,我爸爸,我爸爸他老婆,我在这两个人物之间画一个叉,表示他们两个是敌对关系。费其钧,严栩安,我勉为其难地在这两个名字之间用蓝色圆珠笔画一条线,他们是暂时的一对战友。我最后写我自己的名字,写在严栩安的名字上面,用一颗粉红色的爱心把我们圈起来。我看着觉得很满意,一时间忘了我本来是要干什么。
我又把那枚弹壳拿出来玩,抛到半空伸手去接。严栩安不陪我玩,只看我玩。我不是个幼稚的人,但我喜欢在人前刻意而做作地展示我幼稚的一面,等着他们爱怜地把一颗蛋糕上的草莓塞进我嘴里,再问我甜不甜。我会说好甜或者很酸,要说哪个词全凭我的心情。
严栩安手里没有草莓能给我,豪华游轮上什么都不缺,可他忘记要一个果盘来给我们增加一点情趣。他靠在床头看我,我抛弹壳终于把他抛烦,他欠身从我手心里把这块小金属拈走,对我说玩这种有什么意思,不如玩一点真家伙。
第34章 7
我没听懂他是说什么,而他走下床——一丝不挂地走下床打开抽屉,一把HellcatPro被他轻巧地放在床单上。我目瞪口呆了:“我靠……你的?”
他摇头:“费其钧让我拿。”
所以这一波热闹就是费其钧搞出来的,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就是现实。那四枪是他开的,他在等谁会被诈出来。我目不转睛盯着黑色枪管,好没出息,第一次见到真家伙,暴露我并没有多少见识的面目。我又问他:“你会用?”
“不会。”他无辜地摇头。
不会是不会,我之前也没用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