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弄过严栩安初生的五官:这就叫fingering,你知道吗,弹琴也是同一个词。然后这里,他捏住他的鼻尖:nose。他的手指往下,中指和无名指分别抵住他的上下唇:ku-chi-bi-ru。要不是这个单词他都要忘了他还上过三个月的日语课。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上衣里面,掌心覆住他的胸口。他压不下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笑意:这叫什么?chi-ku-bi。
他毫不怀疑造物听不懂这种以谐音取胜的低级笑话,不妨碍他自顾自笑得喘不上气。当他把头埋在他的肚腹努力调整呼吸的时候,感到造物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用不大不小的,但足够把他的头拉到后仰的力度逼迫他看着他。
他分明看到造物的嘴角孕育出一个笑意,然后做出一个他一定见过的口型。不行。他觉得背后发凉,一个开黄腔的造物太吓人了,他咬住他的嘴唇,把那个口型咬掉。“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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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分是一个类似于平行世界的超现实产物,主要是为了花样搞口涩的吃……下章就回正文!
# 尖刃潮水
第11章 1
我怀疑我就是在等这个,等他的准许,还等他的暗示。我在他家中住满半个月,同时做他的弟弟、情人和新养的宠物。我怀疑他真的不把我当人看,不然怎么喜欢要我不穿内裤坐在他胸口。我是无所谓,只要他允许,我甚至可以不穿内裤坐上他的讲台。
我知道我们进展的速度太快,在这个过程中很多件事都在循序失控,我的胜负心和窥伺欲都已远胜过我对他的爱,我在床上试图以不同的武器激怒他,想的是我一定要把他的底线找到,但我没来得及想到的是,他可能也在思索同样的事。我们同时往对方头上浇一杯红酒——可能也有先后,是他比我先,所以我那杯酒是同时带着慌乱和愤怒泼过去的。酒顺着头发淌过我整张脸,我咬牙咽下眼泪一般流淌到唇边的酒液,感觉细密的杀意渗透进我每一个毛孔之中。
严栩安显然比我从容,对他来说胜利再寻常不过,更寻常过呼吸饮食,连特意品味都不必。他的睫毛也在滴水,他不在意,含着一口新酒来亲我,第一名的小孩要把奖品分一半给第二名,哄他不要哭。我被他哄好了,杀意柔软地倒塌下来。他好会爱人——他爱过多少个人?多少个人爱过他?我任重而道远。
我没有这么爱过人,我脑子里积存的那点可怜的经验非常迅速地被他掏干净,我只能趁他不在的时候看大量A片恶补,在他回家开门之后马上坐好假装无事发生。我临时抱佛脚,一天比一天更加紧张。在最后一个玩具也被我用掉之后我开始警惕了,我怕他看出我在强装镇定,其实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不能这样,我打定主意,我要逃。我趁他出差迅速溜之大吉,我要留给他一个意犹未尽的印象。
回家后我连躺都没躺,火速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