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带着肃杀的质问。
他忍着手臂骨裂般的剧痛一直向冷恪清求饶,道歉。
那天,他被冷恪清罚跪在花园的石阶上,跪了五个小时。他冷得失去了知觉,最后晕倒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虞潇发现自己在禁闭室里,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他没觉得意外,冷恪清从来不喜欢他,他今天亲了他,没被当场一枪毙掉都算冷恪清大发慈悲,什么样的惩罚都在他意料之中。
他一直知道,冷恪清这辈子只爱一个人,那就是冷山的亲生母亲,一个十分美丽温婉的江南女子,即使那个女人已经去世很久了。
虞潇不知道自己在禁闭室待了多少天,他觉得自己快捱不下去了,包括对冷恪清的爱。
冷恪清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殷博士刚送过来的实验报告,浏览了一小时,走神了三次。
第一次走神,想起了虞潇送给他的戒指。
第二次走神,想起了虞潇的那个吻。
最后一次走神,很奇怪,他想起了很多过去微不足道的小事。
比如深夜回家,客厅亮着的灯。
再比如那些平常不过的无聊问题。
“冷先生,你终于回来啦,今天受伤没有?”虞潇会笑着望向他,围在他身边转悠。
“冷先生,您喜欢喝什么?”
“原来你喜欢喝柠檬汁!你是喜欢喝酸的嘛?”
“先生,你今天累不累,我帮您捏肩怎么样?我以前经常给拳场的弟兄捏,手法很好的。”
“先生,我这周进步很大,你要不要看?”
“冷先生,您今天忙不忙,能不能陪我出去玩?”
冷恪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琐碎无聊的事情,在他的印象里,虞潇面对他的时候好像永远都是笑着的,即使受伤了,或者被责罚了,也会很快整理好情绪,用那双漂亮的眼睛重新看向他。
冷恪清有些烦躁地将手里的实验报告扔在桌上。
……
周五,冷恪清回到别墅。
他已经一周没有回这里了,生日之后,他去了另一个房子里住。
这里的一切都让他心情不好,从花园到客厅,到书房,到禁闭室的门口,他只要看见这些地方就会莫名焦躁。
但殷博士今天从 A国M城的实验基地飞过来,直接到了他的别墅里,他不好不见。
冷恪清到客厅的时候,殷博士正坐在沙发上,看见冷恪清进来,立即起身道:“冷总,上次的实验报告,您看了吗?”他是个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青年,也许因为学医多年,恭敬谦卑时也不会给人卑躬屈膝的感觉。
冷恪清嗯了一声,礼貌地微笑了一下:“看过了,进展不错,辛苦你了。”
殷博士连忙说:“不敢,这次我来……是想感谢您救了我的哥哥,如果不是您,我哥哥已经死了,但我从来没有好好谢过您,最近的实验告一段落,我就抽空过来给您带了份礼物。”他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礼盒,双手递给冷恪清。
冷恪清微眯起眼睛,没接,脸上却依旧带着笑:“客气了,其实我只是提供了实验场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