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的狂想时,更是不着痕迹的将他的佩刀移开我的视线,转而用其他话题跟我攀谈起来。
他们喝紫藤花茶的时候给我的是白开水,在我吃饭的时候会问我味道怎么样。
我表情有些尴尬,吞吞吐吐:“确定……确定要说吗?”
坐在我边上的大哥有一张凶恶的脸,佩刀,敞开的衣领露出的胸膛上也满是伤痕,他看不惯我,这个时候嗤笑一声:“怎么,想说很好吃?”
我用看勇士的目光看着他:“没有放盐的菜也好吃吗?”
我不知道今天做饭的是谁,菜式做的很好看,就是里面一点盐也没有放,我吃的满嘴都是蔬菜味,没有盐。
鬼杀队的菜式都是魔鬼。
跟我同一桌吃饭的人,有些人面前的菜味道正常,有些人面前的菜是苦味,最让我佩服是一个能将芥末做的发酸的人,属实鬼才。
我吃的面色发青。
最后是桌上一个人看不下去我这么惨,给我塞了一点红薯填肚子。
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听到走廊上有轻微的声响。
是两个人在说话。
“……清介先生的鬼化被中断了。”
“是好消息吗?”
“不清楚,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但目前来看,珠世小姐的方法起了作用。”
是我妻佑介和蝴蝶忍。
我想不太 明白。
我翻了个身,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
第13章
在蝶屋的话,我近距离接触的鬼杀队队员有很多,有些是负伤状态的。
那个看不惯我的人有时候满身血迹,蝴蝶忍让正在看医书的我给她递下绷带,我放下书,拿到绷带递给她。
“啊呀,清介先生要不要试一下包扎伤口。可以公报私仇的那种哦。”
蝴蝶忍没有接我的绷带,在那个人极其不好的脸色下,若无其事的提议道,“反正不死川先生最近受伤次数这么多,浪费了这么多绷带,用来给清介先生练手也不会反驳的。”
“对吧,不死川先生?”
我觉得我可能会被这位不死川先生瞪死,在他从牙齿间隙里挤出来一个“是”的时候,他格外凶狠的目光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回了他一个微笑。
我妻家的微笑像是有模板一样,挂着温柔的笑意总是会让人背后一凉。不死川显然看见过大家长脸上的这种微笑,并且被坑过。
因为他身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应激状态。
“啧,我妻。”
虽然我现在是被放养的玉米绵蛇,狐假虎威我还是会的。
我妻家显然给他带来的阴影不算小,听蝴蝶忍说,他曾因为我妻这个姓氏,躲着一个鬼杀队队员躲了一个星期,直到实在躲不下去了才臭着一张脸见人。
“我妻善逸。”
“说起来,善逸跟我妻家没有关系才是让人很惊讶的事。”
凉子小姐说过我妻善逸这个人名,也曾经用这个名字讲过故事,说他是鬼杀队里杀鬼的,有几个朋友。
一个叫做灶门炭治郎,一个叫做嘴平伊之助。
我跟凉子小姐说的故事主人公第一次见面理所当然是在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