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恪条件反射地问:“去做什么?”
应再芒莫名其妙地看他:“我都跟你说我约了人啊。”
闻言商恪的脸色立即变得铁青,手攥紧方向盘,手背的青筋都浮起来,怒意要爆发,但被他理智地遏制着,他语气不算好地发问:“我不是在这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找别人?”
商恪以为他要找别人上床,应再芒没有解释,只理所应当地说:“可我并不知道你会回来啊。”
“那个人不是走了吗?你还约什么?”
商恪说的是纪连蓝,到这应再芒已经有点憋不住想笑了,他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继续道:“你怎么知道我就叫了一个人?”
汽车猛地急刹,惯性下应再芒身体往前冲,要是没有安全带肯定就撞到头了,应再芒摔回座椅,刚要骂商恪发什么神经,他的衣领突然被人攥住,商恪眼中有着很明显的不可置信,还有浓重的怒意在激荡,他说:“应再芒,你要气死我?”
应再芒想问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棋子,一个利用对象,一个送上门的便宜货,做什么对我动这么大的气?
不等应再芒开口,商恪又说:“你要出来工作,你想找自己的价值,冠冕堂皇的话跟我说了一套又一套,我求着你为你安排,你呢?你才出来几天?就能和别人看对眼?”
“应再芒,你想要的一技之长就是去外面拈花惹草?”
应再芒想笑又不敢,因为现在商恪的语气和表情真的很像一个怨妇,就算死了也能成为恶鬼为祸人间的那种。
商恪说完那些话他自己都愣了愣,过后他松开应再芒的衣领,冷着脸启动车,一路抵达公寓。
在地库停好车,商恪推门下来,发现应再芒还坐在里面不动,商恪来到副驾一侧拉开门,对应再芒冷声道:“下来。”
“我不。”应再芒说,“我又没有说来这里。”
“我再说一遍,下来。”
应再芒瞪着商恪,就是不动,两人无声对峙了几秒,应再芒下车了,却是朝相反的方向。
他根本不打算和商恪上楼。
商恪两步就追上应再芒,一弯腰直接把他扛了起来,应再芒在商恪肩头奋力挣扎:“你放开我!商恪!听到没有?!你能说走就走,我凭什么不行??”
商恪扛着应再芒,不理会他的挣扎,锁好车之后等电梯,应再芒闹了一会,渐渐没了力气,而且他头重脚轻的,趴在商恪肩头没一会就觉得很晕。电梯打开,商恪走进去后把应再芒放下,应再芒一下没站稳,头晕眼花地扶着箱壁,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被商恪按在电梯角落,商恪掰着应再芒的下巴一言不发就强势地吻了上来。
应再芒惊愕地瞪大眼,这还是在外面,商恪是疯了吗,他慌忙推拒,察觉到应再芒的不配合,商恪吻的更深,还把应再芒的嘴唇咬破了,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应再芒用力推他:“你、你不看看这是在哪里,你还要不要脸了?”
应再芒被吻的两腿发软,楼层抵达,提示音响起,商恪拽着应再芒的胳膊把他拉到家里,应再芒走的跌跌撞撞,他现在满身狼狈,嘴破了,也没多少的力气再反抗,可他看着商恪气急败坏的样子却忍不住得意。
嫌应再芒走的太慢,商恪又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应再芒被摔在床上,撞的他头晕目眩,商恪随即欺身而上,边脱他的衣服边说:“这里没套,今天就这么做。”
被商恪压在床上吻的时候应再芒已经没了挣扎的动作,很快他浑身赤裸,商恪咬着应再芒的乳头,力道很大,像是在发泄他的怨气,应再芒痛的受不了,蜷缩着身体求饶。
商恪把乳头咬的红肿,一只手向下拨弄应再芒的性器,应再芒觉得今天的商恪一点都不温柔,弄得他很痛。随着商恪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应再芒全身的情欲被迫集中在商恪手中,再加上他也好久没有发泄,在商恪又重又凶的攻势下,应再芒很快来了感觉,他不住地扭腰,颤抖,失声要商恪放开,但又忍不住在商恪手中挺送。
应再芒没坚持多久,呻吟着射了出来,商恪感受着应再芒射精时身体的颤栗,掌心浓稠的液体,商恪低下头拖着应再芒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就着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