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再芒想了很久,脱离商恪之后他变得迷茫,苦恼,可他又不想承认这一点,再加上昨天晚上他一整夜都没睡,这会觉得头很疼,反正这些事急也急不来,应再芒叹一口气躺在床上,困倦袭来,不多时睡着了。
一觉醒来,应再芒拿过手机一看,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商恪应该已经发现他离开了,应再芒翻看着手机,没有电话也没有消息,仅仅一个上午,好像他已经被世界遗忘,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有失落,应再芒又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他在商恪那里占据不到什么重要的地位,现在他不愿意去配合商恪,商恪当然也不会再继续为他花费精力。
陌生的关系,这才是他们的起点。
应再芒收敛好失落,伸了个懒腰起床,以后就要靠自己了,得尽快找到工作。洗了漱神清气爽地出来,应再芒叫了个外卖,边填饱肚子边看工作。
但并不理想,发出去的很多消息都不被回复,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没有相关的工作经验,对方根本不考虑他。一天下来没有收获,应再芒突然觉得他一事无成,他当时为了尽快赚钱去会所做了陪酒,却蹉跎了他的时光,回过神来再看,他好像已经不具备被社会接受的能力了。
应再芒有想过要不要继续回到会所,可他之前趾高气昂地从会所出来,这会顶着商宁的名字再灰溜溜地回去,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奚落嘲笑。
总归商恪这个债主不会催他还钱,他不需要像以前那样紧迫,先随便找个能赚钱的工作应付过去再说。
应再芒看工作就看了一天,没有收获,这会饥肠辘辘,想着他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找到工作,现在他手里这点积蓄非常有限,花钱还是别大手大脚。应再芒穿好衣服,下楼出了宾馆,在夜晚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最后决定晚饭就买两个包子。
买完包子,应再芒边吃边回去,路过一家超市时看到在招临时工,他不一定会在这里留很久,临时工或许也不错。应再芒站在路边把包子解决完,转身走进了超市里。
面谈的过程很顺利,超市的工作并不复杂,应再芒需要做的就是搬货、理货,纯粹的体力活,唯一的缺点就是工资有点少,按小时结算,一小时二十块钱。
应再芒和店长谈好,说定了上班的时间。这是他今天唯一做成功的事,稍稍将他心里的沮丧冲淡,从超市里出来时应再芒的脚步还有些许欢快。
应再芒悠闲地散着步回去,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他刚从超市离开时为店长留了电话,这会以为是店长又打来要说什么事,应再芒拿出手机也没看就接听放在耳边:“喂?”
“去哪了?”
商恪的声音毫无防备地传出,应再芒被吓了一跳,当即愣在原地。
商恪紧接着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回去?
为什么要回去?
短暂的迷茫之后应再芒又被商恪这副理所应当的语气激怒,变得偏激,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对商恪也没有期望,他们的关系已经破裂,商恪凭什么还是这么一副唯我独尊的语气?
商恪还当他是围在他脚下的一条狗,只要招招手他就会跑回去。
应再芒把手机从耳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