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赛开赛那天,薛昭的伤好得差不多,终于被允许出院了。
他一个人收拾好行李,办完手续,走出医院。
他的队友和教练都在赛场上,没有人来接他。
禁赛六个月,薛昭站在路口,有些茫然,半年的“假期”,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干什么。
这五年来每天都在训练,比赛已经刻进了他的血液里,骤然停止,令他手足无措。
绿灯变成红灯又变成绿灯,行人一波波与他擦肩而过,没有人在意他。
薛昭恍恍神,迈开脚步,确定了自己的目的地。
他背上电脑,来到A市,在麦田网吧对面租了一间屋子,窗户正对网吧大门。
他要等禾暖回来。
阁楼上一片狼籍,禾暖被压在床上按着后颈凶狠地进入,他被肏得精神恍惚,摇头晃脑,腰肢受不住地拱起来,圆润的脚趾崩得死紧。
戈修元今天发疯一般干他,明显是动了怒。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老宅根本没有网络,禾暖却经常捧着手机看,戈修元奇怪就查了一下,发现禾暖的手机里有个私密相册。
“小苗,密码是多少?”戈修元狠狠一顶,龟头碾在穴内骚点上。
“啊啊……嗯……”禾暖呻吟着疯狂摇头,他浑身酥麻,肌肤艳红,显然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得不到答案,戈修元不满地冷哼一声,“你前面那玩意根本没用,还把床单弄得脏兮兮的,我看还是堵住好了。”
说完他掐住禾暖下体的根部,然后不断撞击骚点,肥腴的臀肉被扇的“啪啪”作响,禾暖的快感顶至最高点,又被硬生生被掐断,他难受地扭起肉屁股去蹭戈修元,两瓣丰腴的臀肉挤得变形。
“密码是多少?”
“嗯啊……嗯……”
戈修元残忍地一直不松手,最终,禾暖四肢拨拉抽动,扬着细细的脖子无精高潮了。
高潮的过程很长又耗费体力,结束后禾暖软软地趴在床上,浑身骨肉酥软无力,手腕搭在床沿,眼神迷离。
可即便被玩成这样,不管怎么问,他还是不开口。
戈修元的火气越来越大,骑着禾暖继续弄他,下手愈发狠。
无精高潮又在不应期,禾暖禁不起一点撩拨,私处敏感得要死,被戈修元肆无忌惮地淫弄,他忍不住难受地哼叫起来,眼睛湿润。
就在这时,悠扬的铃声响起,是戈修元的手机。
他无所顾忌接通,根本不在意对面能不能听到奇怪的声响。
“戈总,”司机恭敬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夫人又来问我您去哪了。”
“我知道了,”戈修元回道,“你应付几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清楚。”
“是。”
挂断电话,戈修元把手机随意一扔,继续肏干胯下软成一滩烂泥的青年,不一会儿就泄在湿热的穴里。
他起身披好睡袍,坐在床沿,摩挲禾暖嫩滑的皮肤,时不时掐一把大腿内侧的软肉,穴口收缩,浓精从肉穴溢出,两腿间一片狼藉。
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