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那么着急。】
“的确不用着急,我打不过他。”
赵时宁走到了门口又折返了回来。
她在屋里晃了几圈,突然问道:“你刚才那个非隐藏道具是不是有个春药来着?对神仙也能管用?”
【对神仙……应该没用吧……】
赵时宁:“……我都懒得骂你。”
不知道是不是谢临濯心情不好的缘故,无羁阁的雪下得越来越大,赵时宁推开房门时积雪已经埋没了她的脚踝。
刺骨的寒风让她滚烫的体温降下了一些,她拍了拍自己酡红的脸颊,完全没想到这普普通通的一粒小药丸威力这么大。
她艰难地在雪中挪步,每走一步呼出热气腾腾的白雾,极度的冷和过分的热几乎将她融化,体内陌生的欲渴化作了涌动的春潮,这是赵时宁从未体会过的滋味。
为了谢临濯,她是真的拼了。
但只要想想她成仙后的潇洒生活,赵时宁都害怕自己没忍住笑出声,露出破绽。
她走得越来越快,最后直接变成了小跑,又跑回了谢临濯的房门前,不停地拍门,说话带着哭腔:“师尊,师尊,你快救救我,我好像要死掉了呜呜呜……你快救救我……”
谢临濯脸色冷漠地将门推开,赵时宁顺势想要跌进他的怀中,却被他死死钳制住胳膊,动弹不得。
“你又怎么了?”
赵时宁闻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内心平静了些许,身体却莫名感到一丝快慰,这致使她愈发难耐。
谢临濯不禁蹙眉,手指掐住她的脸,摸到她滚烫的皮肤,他琥珀色的眼眸越来越幽深。
“师尊,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赵时宁嗓音变得越发柔软,她眼眶微微泛红,眼泪啪嗒啪嗒流下,哀求着她无动于衷的师尊。
“赵时宁,你又发什么疯?”
谢临濯到底还是推开了她,目光带着几乎是不近人情的审视。
若是放在平常,赵时宁早已怕得发抖,可体内的药性全然淹没了她的恐惧,只有靠近谢临濯的想法越发剧烈,她再一次扑进了谢临濯怀中,手指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
“师尊,我快死了,我真的好难受,你救救我……”
谢临濯眼底闪过讥讽的情绪,他常年在人间和魔界游走,怎会不知一些阴损的咒法和药物。
他凝视着她,不说话。
许久,他的手指转而掐住了赵时宁下颔,语气很轻:“赵时宁,我把你养到十八岁,就是为了让你不择手段做出这种事情的吗?”
赵时宁被他掐得有些痛,她知道瞒不过他,她本来也不准备去瞒着他。
“师尊,我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
她被迫仰着脸,泪水从眼眶滚落,再溅落到他的虎口。
他扼住她的力道轻了些许,可声音中的怒意却重了。
“我竟不知我养出了这么个痴情种,究竟是谁教的你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还是谁逼迫的你。”
‘“没有人逼我,是我心甘情愿的。”她体内燃起来的火越烧越剧烈,赵时宁情不自禁嘤咛一声,她就这样直白地看着他,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勾缠。
谢临濯怎么也想不明白,赵时宁急着与他双修究竟意欲何为。
他既没有迎合她,也没有推开她。
他想看看。
她到底要做到哪一步。
却不成想,赵时宁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手指将他的黑发一圈圈勾缠着,踮着脚尖凑近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扫在他的耳垂。
“师父,就这一次,我只要这一次,你就算是让我死,我也毫无怨言。”
谢临濯眸色微深,呼吸渐渐乱了,藏在袖子里的手缓缓握紧。
就在赵时宁准备更进一步时。
他推开了她,冷声呵斥道,’“荒唐,你我是师徒,怎能行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