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玩一圈就会了。”高旭当荷。官,边给大家发底牌边说。
水水双手扒着男人的膝盖,回身仰脸看他,“我输了怎么办?”
池雨深垂眸看着她,带着轻柔的笑意,“算我的。”嗓音沉哑性。感,又带着浸过酒液之后的倦懒。
姜煊在边儿上起哄,“就是嘛,输了肯定要算你老公头上。”
“老公”这个称呼,从他朋友的嘴里说出来,水水一时有些赧然,垂下头。
池雨深眸光沉沉,一直看着她,看到她害羞的模样,喉结滚了滚,有个不太明显的吞咽动作。
女孩正欲转回去坐好,池雨深却弯身俯下来,曲指托着她下巴,吻上。
没有试探,带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侵略性,动作间还有喝了酒的人特有的重。
这一回,就连姜煊都没了声音。
他心想,完蛋,深哥是真的喝多了。
包厢里一时间静得离奇,众人都转过脸去,望望从来没看过的包厢天花板,研究研究从没注意过的包厢墙壁。
水水脸被男人扭过来,脖颈拉出修长好看的线条,长卷发自然垂落在薄薄的肩上。她呼吸急促,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却推不动。
不仅推不动,甚至因为他衬衫扣子开了两颗,她的手竟直接滑进衣领里,惊慌失措地想抽。出来,却被男人攥住了手腕。
她退一寸,男人进两寸。
暧。昧的灯光下,两人姿势缱绻,女孩被俯身的男人完全圈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那么多人在旁,水水无法投入,最后只能用力掐着他的脖颈,使了十二分的力气,才将他推开。
池雨深视线还落在她唇上,眸色暗极。
女孩撅着唇,可能是因为委屈,眼里浮着一层水光,控诉他,“你喝多了。”
池雨深靠回沙发椅背,略点头,“我知道。”
他脸上一层极浅的薄红,映着迷离的灯光,整个人显出几分香。艳的风流,性。感又危险,让人仅看一眼便喉咙发紧。
姜煊正给老邢发消息,让他开车来接人,听到这边动静结束了,忙招呼高旭继续发牌。
众人都在专心玩牌,水水时不时还要向旁人请教一点基础规则问题。
只有池雨深,完全冷静不下来。
主要是,从他的视角看,他和她姿势实在不妙。
女孩就在他腿间,一垂眼就能看到她乌黑的长发,因为跟边儿上的人说话而时不时露出来的侧脸,还有从发间裸。露出来的薄肩。
跟今天出发前,两人在床边的姿势,实在太像了。
姜煊一直有意无意觑他,看看时间,老邢应该快到了。
正好一局结束,“今天就到这儿吧?改天去我家里玩。”
几个公子哥都是过来人了,只需瞧上一眼,就知道池雨深此刻的状态,听到姜煊的话,都会意地扔了牌。
包括高旭在内,有几个唇角还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压低了声音。
“还没见过深哥这样。”
“一直以为他对这事儿不热衷呐。”
“那是因为没结婚。”
高旭叹道,“结婚这么好,带着老婆出来玩,想亲就亲,”他点点头,“我也想结婚了。”
姜煊垂眸听着这些对话,不期然想起了范妙晴。
总感觉,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她,可能又会挨她一个嘴巴子。
邢叔开着劳斯莱斯来接,带着保镖,最后是保镖将柯尼塞格开回了柏山。
回到家,小董早备好了醒酒汤,池雨深站在餐桌边喝了,然后直接去了楼上洗澡。
水水早已扔下他,独自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