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车,外公让我今晚留宿在这里。”
宋知窈瞪圆杏眼,望向季闻洲。
原来他今晚不走啊……
不对,既然他是自己开车来的,为什么外公让他喝酒的时候他不拒绝!
老男人不会是故意想要睡她吧
她咬了下唇,“那你今晚是住客房吗”
“太太要赶我去客房”
季闻洲低笑,眼尾上扬,斯文中带着若有似无的浪荡。
宋知窈心尖微颤。
他俯身凑到她面前,干燥的木质香气逼近,无声地入侵她四周的空间。
宋知窈轻轻颤栗,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利落的下颌线条以及锋利的喉结上,轻轻吞咽了下。
季闻洲的嗓音沉郁,却又带着醉酒后的沙哑慵懒,性感至极:
“太太打算今晚将我拒之门外吗”
四目相对,男人眸底情绪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似是有微妙的气流在空气中无声涌动。
“而且刚领证便分房睡,外公知道了难免会多想。”
他顿了顿,嗓音低沉温雅:“不过如果太太没有考虑好,那我也尊重太太的意愿。”
两人彼此都没出声,走廊一片静谧,唯有窗外传来的蝉鸣声清晰可见。
男人静静地等待着宋知窈的回复,只是眼神幽深,带着无形的撩拨,看得宋知窈尾椎骨微微发麻。
纵然她心知,他是在给自己的留宿找借口,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在理,她无法反驳。
毕竟两人已经是夫妻,她再让他去客房过夜也不太好。
如果外公知道了,难免会多心。
虽是这样想,但她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这是自己的私密空间,之前从未有陌生男人踏足过这里。
宋知窈别开脸,强作镇定:“你说的也有道理。”
说这话时,少女瓷白的肌肤上染上一抹动人的红,像是染上了一抹胭脂。灯光下,细小的绒毛泛着浅浅的金,带着乖甜的稚气,招人疼爱。
季闻洲垂眸,眸色在阴影中越发晦涩。
他笑容斯文,跟着她进了屋。
房门被轻轻关上。
“啪嗒。”
少女的惊呼与细微的落锁声同时响起。
房间中弥漫着的淡淡的香草的气息被烟草与木质香气强势侵犯。
狩猎者不再斯文,他彻底卸下温和的伪装,不动声色地将可怜兮兮的兔子逼至墙角。
男人的身型颀长挺括,落下的阴影将少女完全罩住。
他一手撑在少女身侧,一手抬起,微微粗粝的指腹若有似无地在少女敏感的颈侧摩挲。
宋知窈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对上他越发晦暗深沉的目光,心脏提到嗓子眼:“你、你干什么……”
男人低头贴在她的耳旁,嗓音中带着酒意过后的沙哑低沉,似是轻轻啄吻着她的耳廓,令她脊柱酥麻。
“太太怎么不叫我老公了”
他望着她的眼睛,眼神勾人。
宋知窈呼吸一滞,脑袋也晕晕乎乎的,只感觉自己要被他眼底的那簇火彻底点燃,火势燎原,重新燃起关于那夜的谷欠。
无声的燥热在这沉默中发散。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样子,这声老公不叫出来,他是不会放人的。
半晌,还是宋知窈咬着唇,轻声:“老公。”
她的声音又细又软,乖得像是奶猫一样,轻而易举地便勾起他心中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