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委屈。”
楚盛窈嗤笑出声,“镇国侯府都无法找出幕后之人,其人究竟是有怎样的本事?又是如何的位高权重。褚昭你是在哄骗我,还是在欺骗自己。”
褚昭看着她,并未反驳。
他能为她做的事情不多了,这件事,他会替她讨个公道。
楚盛窈道:“我又为何要你相助?旁人欠我的,我当亲自讨会!”
她常觉得只有抓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有些仇,也只有自个儿来,才能畅快。
褚昭抓住她的手,“别说傻话了。”
若连镇国侯府,都轻易对付不了,她想便只有那人了。
旁人皆是蝼蚁,皆被他玩弄于鼓掌。
只是不晓得,她怎就入了那人的眼,她看了眼褚昭。
这门婚事,哪里是被人篡改了圣旨,引得谣言四起,害了老太傅的性命才来的,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她能叫人付出代价的可能,微乎其微。
她翻过身,将人甩开。
褚昭神色黯然。
如今的时日,不过是他勉强来的,这一切都是他该得的。
“盛窈,咱们日后生两个孩子便好,”他自顾自道,“一个男孩像我,一个女孩像你。”
“褚昭,你能不能别说梦话了!”她反驳道。
褚昭依旧讲着以后的生活,那个他们永远在一起的以后。
他忽然道:“盛窈,你曾说我连拉磨的驴,都比不过。是觉得为夫太过僵直了?不会变换?”
他再次抓住她的手,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垂。
她没想到与李嬷嬷的谈话竟然被他听了去。
瞧他如今的样子,便是不猜,便晓得要做什么。
褚昭一身清润的皮囊下,竟全是龌龊事。
新婚时,犹若饿鬼扑食,搅得她不安宁,到后面越来越荒唐,简直不堪入目。
世人被他所骗了,若他是君子,那么遍地皆是。
“褚昭,你真当自己做的很好吗?驴尚且会转弯儿,会变化。而你只晓得横冲直撞,只顾着自己舒畅,烂透了。”她厉声道。
“没将夫人伺候好,是我的不是。”褚昭离她越来越近,手顺着衣摆逐渐往上。
“滚开!”她手脚并用,胡乱的蹬着,“你怎变得这般的荒唐?”
“褚昭,你真是太过放肆了,我们和离了!便是未签下和离书,两府的人都晓得,已经是定下事,放开我!”
她剧烈的挣扎起来,也怕极了。
若怀上孩子,再也跑不掉。
褚昭解下腰带,捆住她的手,声音近乎虔诚,“我会叫你愉悦的。”
她不要什么愉悦,一股寒意直接从头到脚。
“不可以,不要!”
在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直接低下了头……
褚昭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反倒是她,肚兜一团水润,被随意的丢在了床脚。
等身体再次受不住时,她几乎低吟出声,轻拢慢捏使得她便如同案板上的面团,被揉弄着。
褚昭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显然一直在克制着,他低声问,“盛窈,这次我可只顾着自己了?”
楚盛窈浑身战栗着,脑子彻底的混乱,似云雾中,根本就没有办法回他的话。
褚昭抬头,唇边水润,有些光亮,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等他吻上来时,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便彻底昏睡过去。
策海院烛光通明,百名来禀告楚明妍她们来过的事。
褚昭让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