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你,她年幼不知事儿,还请不要怪罪。”
褚清溪稍稍慢了步,方才也将她吓坏了。
若是真的打伤了这个平原公府都宠着的小霸王,不好善了。
郑舒及笄一年,这般年岁,还能被人称作年幼,可见郑家人对其的疼爱。
“是我冲动了褚昭神情依旧是冷俊的,然后抓住楚盛窈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见他眉眼淡淡,楚盛窈莫名心虚。
谁知他竟然没瞧出郑舒是个女子的?
“方才抱歉了,”褚昭对着郑舒,珍重行了礼,“不过我夫人学骑术,还是我亲自教得好。”
此事是郑舒惹得,到底也是有过错,不过见他抢了楚盛窈,却不大乐意了。
“同为女子,自然是我来教,更为合适。”
褚昭婉拒了,“她是我妻,论合适,轮不到郑五姑娘。”
褚清溪瞧见气氛似乎越发紧张,她连忙道:“大哥事忙,今日定是特意抽了空,来教大嫂的。
阿舒若是想教,有的是机会,骑术可不是一两日便可成的。”
听此,褚昭眉头轻拢,显然不想这郑五姑娘来教,也不避讳,在众人面前,拉着楚盛窈离开了。
他带着她,让公公另外选匹温和的马。
公公擦了擦额头的汗,方才那阵势他可真怕出了事儿。
这些都是小祖宗,一个都得罪不起。
楚盛窈其实更加喜欢方才的那只白马,浑身雪白,多好看啊!
瞧着她并没有选马的心思,褚昭道:“你等我。”
一会儿的时间,褚昭回来了,牵着的正是方才的那只白马。
“你?”不会是抢的吧!
这些日子,褚昭在她心中越发的不同于往日,她才有了这般猜想。
“郑五姑娘自愿给的,说是这匹马和你有缘。”
楚盛窈在半信半疑间,被他抱上了马,还未坐稳,腰间便多了只手,褚昭上了马,身躯一下子便将她给遮住了。
与被郑舒带着骑马不同,褚昭像是座山,平白让她喘不过气来。
忽然他凑近,气息喷在耳侧,声音如往常一样,却叫她觉得一阵酥麻。
“坐稳了!”
楚盛窈颔首,不舒服的往另一侧移了移,哪知褚昭往回撤时,唇瓣与耳尖擦了下。
一阵颤栗从头顶往全身转移,她缩瑟了下,吓得朝远处望了望,好在没有人注视着这里。
褚昭瞧着她半边脸儿微红,很是羞赫,一种诡异的满足,涌上心头。
褚昭手从她腰间穿过,抓住缰绳,楚盛窈才发现不对,不是要教她骑马,怎么一个两个反而带着她骑?
正当楚盛窈要说话,褚昭忽然覆盖住她的手,一同抓住缰绳。
“你先感受感受骑马的姿势。”
楚盛窈跟着照做,粗粝的缰绳裹了皮子,抓在手里,倒不觉得刺挠。
可褚昭抓住她的手,两人十指覆盖,手背上他的触感,很难叫人忽视。
楚盛窈垂下眸子,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他的很宽大,厚实,几乎将她包裹起来,留不出点儿缝隙。
这样的褚昭,莫名叫人感受到他的强硬。
“清溪,”郑舒不满自己被抢了位置,“下次你大嫂再来马场,可一定要知会我声。”
褚清溪点头,方才大哥直接带走大嫂,她竟然隐隐闻到了醋意。
她大哥竟然也有这样一面,太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