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坏小子第一次见我,就敢跟我针锋相对,语言上寸步不让,还要讽刺我几句,很有性格。”
“不但有性格,胆气,魄力,脸皮,这方面都很厚实,不是那些虚张声势的表面文章,而是从内心深处就有底气,我也不知道他这底气哪来的!”
“底气很足,好像跟他同处一个房间内,他不惧怕任何人,而且眼底还有些轻蔑的神色闪过。”
贺新看着女儿问道:“这样的年轻人,你见过吗?”
贺仪歪着脑袋想了想,摇头说道:“没有哎!都是些样子货,没有信哥哥身上那种,发自内心的自信。”
“而且他可是白手起家,跟爹地很像哦!”
说完,讨好的对贺新笑笑。
又接着说道:“别管他是什麽出身,这份能力是不容辩驳的,能从江湖那个大染缸里跳出来,真的很不容易。”
“你说是不是?爹地!”
贺新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贺仪,开口说道:“这是你姐姐跟你说的吧?你还能想到这些?我是不信的!”
贺仪顿时就把小脑袋低下了,好尴尬呀!被识破了!
马上又抬起头来,有些小情绪的说道:“那又怎麽啦?姐姐跟我说的,但好歹我记住了呀!”
贺新无奈的摇摇头,说起了正事:“你既然喜欢跟他玩,那就找他玩去吧,但是要记住,不能越界,至少现在不行,他现在没资格,能听懂吗?”
贺仪听到这话都蒙圈了!
???
让我去找信哥哥玩?还说的这麽明显,爹地,你这是……!
贺仪都不敢想了,赶紧溜回房间睡觉,嗯,装睡也是睡。
这时还在想,爹地呀!你真是老糊涂了!
人家信哥哥眼睛盯着的,可是姐姐,有我什麽事?
但心跳,还是有点加速运动。
……
这几天澳岛,涌进来很多牛鬼蛇神,心思各异,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都想捞点好处。
李信这两天一直在赌厅坐镇,现在的阿兴还撑不起来大场面。
赌厅来了很多各个阶层人员,最多的就是,港岛和湾湾的社团人员。
李信很给他们面子,只要有点身份的,他都会让服务员送去酒水果盘,如果哪个大佬来了,还要去敬杯酒,感谢各位大佬给他捧场。
都是来给他送钞票的,必须热情点,要不然,不是待客之道,何况还是豪客,能给他增加收入的。
这些可都是他的亲兄弟!
人家从这里输钱离开,到外面还说:洪兴信哥,是个讲究人,做事很给江湖朋友面子。
不但送酒,还送果盘呐!不忙的时候还要过来敬杯酒。
做人真没得说!
他们输的开心就好。
也有不识相的,以为背後有点势力,就敢来他场子闹事。
李信从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阿兴给那人赔笑脸,连连道歉都不行,还在不依不饶。
嘴里脏话不断:“我特么来玩,是给你们面子,草泥马的,在这里玩个妞怎麽了?我就问问,怎麽啦?”
“玩个妞而已,跟上了你老母一样,现在知道认错了?晚了!”
随後一挥手,对着身後的小弟说道:“给我砸!草泥马的,给脸不要脸!”
赌厅里的人惊慌的往外跑,现场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