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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来, 江家乖孙秘密出生的爆炸『性』新闻已经吊足了各位吃瓜群众的胃口,各大媒体小报都在争先恐后地想要获取这个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勺的小朋友关的第一手资料。
谁料想满月宴上江慎携手伴侣初次亮,直接震惊得大家的瓜都掉了。
一时间各家小报层出不穷的吸睛标题赚足了眼球, 本地各类门户网, 论坛,小群八卦迭起, 众说纷纭, 两人轻描淡写地一次牵手,都被吃瓜群众脑补出了几百出小说剧情。
甚至还人闲得蛋疼在论坛里写起了他们的同人文,公司里几个小姑娘先前见过傅听眠几次, 也见过两人的处模式,看到文里那些虐恋情深狗血渣贱都忍不住大喊, 们太ooc了, 咱们的总裁和夫人那是大写的双奔赴!
然而外界再多风云变幻,小别墅里隔绝了的喧嚣,完全没人关心外界的议论, 毕竟那是公关部该干的事。
自打满月之后,小橘子一一个样, 现在已经是一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先前还皱巴巴的脸变得白嫩光滑,五官小小的, 唯眼睛亮得出奇。
打远处望过,只觉得比巴掌还小的脸上精细地缀着两颗乌溜溜的眼眸,随着大人说话的声音不停地来回转动, 很是古怪机灵的样子。
傅听眠从书房里下来,看到被抱在客厅里玩耍的小橘子,正在保姆的怀里动来动, 一见到傅听眠下来了,立马伸出短短的手指指着爸爸,脸上带着甜丝丝的笑容。
“小橘子也想爸爸啦!”傅听眠笑着走过,从保姆的怀里抱起宝宝,然后在他软软的脸蛋上亲了好几口。
距离高考还不到100的时间,傅听眠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阶段,最近几乎整泡在书房里废寝忘食不知时间,倒是江慎嘱咐了吴妈,每隔一个小时上楼敲一次门,让傅听眠站起来走动走动,或者外看看绿植,这样对身体好一点。
宝宝满月后,江慎逐渐恢复了社畜的生活,好在江氏在他跟江近唐两人的管下,基本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他周内也能抽出两三个半来翘班回家带孩子,可说是家庭事业两兼顾,被傅听眠评选为小橘子最能干的好爸爸。
而了保姆跟江慎,傅听眠只需要陪宝宝玩就行了,这样多出了许多时间突击复习。
巩固完考点知识后,这段子里开启了疯狂的题海战术。
傅听眠早上比往早了一个小时起床,正好跟江慎上班的时间一样,两人并肩在镜子前刷完牙,附赠早安吻一枚,然后一起下楼吃早餐,再给彼此剥个鸡蛋,享受这段温馨的二人时光。
吃完早饭后,江慎上班,傅听眠上楼一头扎进卷子里,从早上到凌晨,每要做完六张卷子,下午江慎回来吃完晚饭,还会趁着跟傅听眠散步的时候盯着他背诵文言文和英语单词。
周末也不能闲着,江慎之前找的六尊大神分别调配好时间过来,为傅听眠一对一查缺补漏,划分考点,还会带给傅听眠研究出来的新题型,这是他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学习体验。
这样忙碌且充实的复习生活带给他无穷的压,并且转化为动,而且随着复习越来越深入,之前遗忘的知识也渐渐想起来,还加深了印象,错题率越来越低,他心中的把握和底气甚至超过了上一次高考。
除此之外,休息之余的乐趣就是陪着小橘子玩。
小橘子是个不怎么爱哭的宝宝,除了想喝『奶』或者拉臭臭了瘪着嘴哼唧两声,大部分时候都挺安静,经常自己啃着自己的手手和脚脚玩都能玩好久。
正是春末夏初,气暖和起来,小别墅里的地暖已经停掉了,房间里稍微点『潮』湿,傅听眠便压着他多穿了一件小外套。
然而总一种冷是妈觉得冷,这会小橘子正不听话地蠕动着身子想把衣服脱了,
“别动。”傅听眠小声呵斥道。
小橘子一愣,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两只手手挥在空中,嘴巴吧唧吧唧两下。
看上不太情愿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待在傅听眠怀里不再动弹了。
“宝宝真乖。”傅听眠被这幅敢怒不会言的小模样萌得爱心泛滥,手指情不自禁地『摸』到宝宝脸上,戳了戳肉肉的脸颊,捏捏他的小鼻子。
好软好滑,肉嘟嘟的,触感真的很像棉花糖。
太治愈了。
他沉醉在可爱中无法自拔。
社畜的江慎从外回来,见到大宝贝抱着小宝贝在客厅里走来走,听到门口的动静后,齐齐转过头来,傅听眠抓起小橘子的一只爪爪来,在空中挥了挥:“爸爸上班回来了,爸爸辛苦了,来亲亲爸爸。”
傅听眠把小橘子往上抱了抱,将肉肉的脸颊递上。
江慎随手解开领带扔在一旁,然后脱了外的外套,这才迎上,吧唧一口亲在傅听眠脸上。
“爸爸亲亲。”江慎眼里含着笑,然后转头亲了小橘子一下。
傅听眠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很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无语道:“幼稚。”
江慎接过宝宝,听了他的话挑眉道:“等着吧。”他还更幼稚的呢。
这句话到了晚上得到了证实。
晚上傅听眠做完题,回到房间洗澡时,些登徒浪子不打招呼破门而入,钻进浴缸里跟傅听眠洗了个鸳鸯浴。
装修时江慎早预谋,大浴缸不仅可容纳两人,还可容纳两人胡闹,傅听眠见他备而来,负隅抵抗了几分钟后,就『色』含春地看着对方,脑袋里早已飘飘然了。
两人自打怀孕后期两三个月就没做过,傅听眠生完后江慎心疼得很,把他当宝贝疙瘩护着,孩子都两个月了生怕傅听眠刀口没恢复好,最后确完全没问题了,才像饿狼扑食一样把人吃了个遍。
那从刚回到家江慎就抱着人啄吻,衣服丢了一地,后人上后,吴妈跟着捡到卧室门,听到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拍着胸脯赶紧下了楼,让其他人都不要随便上楼。
两人难得迫切到那个地步,而且不比怀孕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轻拢慢捻,现在完全沉浮于最原始的yu望,恨不得把对方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