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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机、卧室、床、狗男男……
有元素加在一起, 由不得不多想,傅听眠脸红道:“你想干什么?”
“拍照啊。”江慎理当然道。
傅听眠:“?”
“你想哪里去了?”江慎反应过来,朝傅听眠挑了下眉, “当然是等你生下来再说, 怎么会『乱』动心思。”
进入七个月之,即将瓜熟蒂落, 江慎跟傅听眠不会进行负距离接触了, 生怕动静太大孩子会忍不住早点来,傅听眠需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是亲亲抱抱, 互相贴贴,因此傅听眠的手心和手腕可受了大罪。
现在即将临产, 江慎更是一门心思放在傅听眠身上, 算有什么生理反应也都忍着,甚至连互相抚慰都了。
“快去换衣服,眠眠, 今天来给你拍写真。”
傅听眠愣在原地,有些羞耻:“不想拍这个, 现在……不好看。”
低头望望自己圆鼓鼓的肚子, 现在的自己身材臃肿,邋里邋遢, 拍下来的照片肯定都不好看。
虽然不是别在意外貌的,而且本确实也长得不错,但一想到会留下黑历史, 还是不能接受。
“眠眠,你之前答应过的。”江慎装可怜。
傅听眠无语:“什么时候答应的?”自己都不知道。
这个灵感来源彭博元和沈舒音夫妻俩,在傅听眠肚子越来越大的时候, 沈舒音曾在聊天时建议们拍一组跟宝宝的照片,还拿了自己前拍的孕『妇』艺术照给傅听眠借鉴。
傅听眠只是随便一听,嘴上说着这事再说吧,其实根本没放在心上,倒是有心之听进去了,现在架好了相机,等着傅听眠入瓮。
江慎有备而来,不仅挖了之前彭博元送的大礼,还在沈舒音的帮助下买了许多适合拍写真的衣服,一并藏在衣帽间里。
“来帮你换。”
眼看傅听眠还在犹豫不决,意图劝说江慎放弃,江慎立马半抱着进了衣帽间,在里头捣鼓了好一会儿,换了第一套衣服来。
迎合圣诞主题,傅听眠穿了套红『色』的圣诞装扮,头上戴了个尖尖的圣诞帽,上面白『色』的『毛』绒小球垂下来,显得十分乖巧,身上的圣诞老装跟傅听眠的连体睡衣差不多,款式是肥大,完美地将肚子塞进里面。
这样的装扮傅听眠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总觉得自己好像过年时家长摆弄穿喜庆新衣服的小朋友。
“会不会难看啊?”傅听眠僵硬地摆着pose,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好看。”
傅听眠本身底子好,脸上基本没有什么瑕疵,最近养得脸『色』红润了许多,显得更加青春可爱,是唇『色』在镜头里显得淡了点,江慎放下相机,说道:“你等等。”
然从卧室里走了去,外面传来走动的声音,傅听眠百无聊赖地坐了会儿,起身又慢步走动了一会儿,等了十多分钟,江慎从外面走了进来,身还跟着前些天请过来的儿童保姆。
“本来想去隔壁找找林女士的红,但那些颜『色』都分不清,只好下楼请教了一下她们,正好她会化妆,请上来了。”江慎解释道,手里还拎了一篮子林女士的化妆品。
“小傅先生,你坐在椅子上,帮您稍微打个底。”这位儿童保姆是林女士请过来的,说是保姆,对外的称号是育儿师,工资不菲,而且十分抢手,林女士提前预支了她半年的工资才请过来。
对方年纪不大,说话温声细语,面对傅听眠笑容是真切。
傅听眠感觉自己也当做了小朋友,坐在椅子上,乖乖摆弄。
“小傅先生睫『毛』真的好长,皮肤也好。”对方是羡慕的语气,“给你打点修容和高光,修一下眉『毛』,然涂一层红,适合拍照了。”
不到十分钟,这个简单粗暴的妆面完成了,还顺带给傅听眠卷了一下刘海,傅听眠还为这是个大工程,没想到这么快,惊讶道:“这好了?”
“实在是底子好,稍微做一下光影过渡适合拍照,其实不化妆也帅。”
“谢谢。”傅听眠夸得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现在还早,先下楼了,有什么需帮助的尽管来找。”毕竟领了这么多工资,还白吃白住,对方也有些过意不去。
等走,江慎走过来,低头看着傅听眠,道:“现在可拍了,对吧?”
江慎让坐在床上拍了一组,又下楼去客厅的圣诞树前摆了几个姿势,夜里除非主家有什么急事,佣们基本不会门来,倒是方便了江慎做法,拉着傅听眠拍了个够,又回到楼上去。
“能看不?”傅听眠见的手指狂按镜头,都不知道有没有看过,不放心地道,“是丑图你必须全部都删了。”
“没有丑图,每一帧都好看,”问了好几次,每次江慎都不厌其烦地告诉好看,还笑道,“前爬山的时候拍的照片还获过奖,相信的技术。”
不经意间秀了一把,可谓是凡尔赛的高端段位。
眼看江慎兴致勃勃,似乎是满意镜头里的画面,傅听眠脑袋一热,想着本来是过节,而且求也不算别高,不是拍个照嘛,扭扭捏捏算什么,还不如好好配合。
然没过多久,悔了。
“眠眠,乖,这套拍完不拍了,这套好看。”
江慎拿了四五套衣服让傅听眠穿,最开始的圣诞装扮只是最为普通的开胃前菜,随着傅听眠对镜头越来越熟悉,衣服的布料也越来越清透。
彭博元买的兔女郎套装冲江湖,原来的衣服穿不了,江慎期新买了一套,黑『色』的纱遮住胸和下面,丝袜从脚底一路往上,在灯光的照耀下,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脑袋上的兔耳假『乱』真,身还挂着个『毛』茸茸的尾巴。
彻底把写真拍成了私房照!
江慎差点摁不动快门,欣赏了好一会儿,看得傅听眠脸『色』都红透了,才回过神来『摸』了把鼻子。
冬天天气干燥,一不留神会流鼻血,还是得当心。
“可了吗?”傅听眠大喇喇『摸』着自己的胸,又不是妹子,着实不理解江慎的h点。
等了半天江慎没答话。
傅听眠抬起头望去,看着江慎的眼『色』,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不是吧……”
“最一套,这次肯定是最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