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天,按理说大部分人都不用上班,以往这个时候,院子里是最热闹的。
今天怎麽静悄悄的?
不少人看见徐槐,转身就走。
也有一些人站在自家门口,笑的幸灾乐祸。
尤其是贾东旭,从家里跑出来,朝着徐槐啐了一口。
“小子,这都是你的报应!”
然後秦淮茹匆匆跑出来,拽着贾东旭回了家。
“有病吧。”徐槐呲着牙,有些莫名其妙,刚才秦淮茹那闪烁的眼神,看上去心虚的很。
这家子干什麽缺德事了?
徐槐刚走进月亮门,就瞧见自家的门敞开着,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进屋之後,眼前的一幕让徐槐脸色阴沉,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昨天买的旧家具一件都没有了,而且他家原来的收音机丶桌子什麽的,也都没了,就连床铺上的褥子,也消失了。
门窗被破坏,玻璃碎了一地。
鬼子进村,也不过如此!
徐槐想起进院子的时候,闫解成的挑衅,贾东旭的嚣张,秦淮茹的心虚,还有门后偷窥的何雨柱,以及院子里古怪地气氛……
他娘的,不会是这群禽兽团伙作案吧?
徐槐眼里闪过一抹狠戾,黑着脸走出家门,馀光瞥到隔壁王红梅家的门也被踹开,上面贴的封条被撕碎。
到了前院一看,新买的自行车不见了!
好!很好呀!
徐槐扭头看向闫埠贵家,闫解成已经不在了,只剩下闫埠贵老神在在地擦着他的自行车。
徐槐离开院子,大步往外三分局走去,刚拐过弯,一个蹲在巷子口的小伙晃晃悠悠跑过来。
“徐槐哥。”
瘦高个大脑袋的小伙徐槐认识,有个朴实无华的姓,姓钱。
“钱大千??你妈的,抢我家的有没有你们家?”徐槐抓住钱大千的衣领,恶狠狠瞪着他。
钱大千也是95号的住户,在前院和闫埠贵住对门,年龄比徐槐一半岁,以前倒是一起当过街溜子。
“徐槐哥绝对没有,我爸没那个胆子,我昨天还拦着他们呢,但是被闫解成和闫解放俩狗日的打了!”
因为常年吃不饱饭,面黄肌瘦的钱大千吓坏了,摇着脑袋:
“我在这里等你,就是要告诉你,谁偷你家东西了。”
“都谁偷了?”徐槐松开钱大千的衣领,还真看见钱大千的眼圈发黑。
钱大千把名字,一个个告诉徐槐。
“你现在回家,帮我盯着他们,别让他们把我的东西搬走了。”徐槐掏出两块钱,塞到钱大千的手里。
“不不不,我不要钱……”钱大千有些慌。
“赶紧回去。”徐槐也不管钱大千,转身往外三分局走,一个两个,都等着大出血吧!
……
刘海中晃晃悠悠来到闫埠贵家门口。
“三大爷,你说徐槐不哭不闹的,不会是吓傻了吧。”
刘海中心里没底,想问问闫埠贵,昨晚上,是闫埠贵大声嚷嚷着法不责众,大家伙才跟疯了一样哄抢。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他是怕了,知道自己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二大爷哎,把心放肚子里吧,一准没事!”
就算有事,也是你们家大儿子,先动手搬得东西!!闫埠贵心里想着。
这会儿,贾东旭也跑过来,得意极了:
“两位大爷,你们刚才瞧见没,那小王八蛋灰头土脸的跑了!他走慢点,我非得打死他,敢跟三位大爷要钱!翻天了!”
“小贾,你的事安排的怎麽样了?”闫埠贵放下抹布,神色认真起来。
贾旭东左右看看,压低声音:“放心吧,我师父那里,我给送了两把太师椅,我师娘可高兴了。”
呸!那叫南官帽椅,不识货!闫埠贵先鄙夷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
闫埠贵哼起了京剧,只要把易忠海也拉下水,全院团结在一起,还怕徐槐?
……
三辆二八大杠在95院子门口停下。
随後三人神色凝重,一言不发,匆匆进入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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