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在隐忍,”詹信说,“抱着你的每个夜晚,陪着你的每分每秒,我都很想……”
“你想要吃了我吗?”虞尔缓和了一点呼吸。
詹信开口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闷声回应:“嗯。”
虞尔感觉到他的触碰,那双强有力的手摸进他的后腰,顺着圆润的边缘寻到深处,指尖滑入时,虞尔浑身一抖。
他想起来眼前太亮,詹信的捉弄又过分刺激,羞红了脸,提起音量说:“詹信,你没关门!”
詹信将手抽离出来,反手关了门,虞尔又说:“还有车窗,我不要被人看到这样子。”
但他没如愿,詹信拽起他的腿搭上腰,鼓胀的地方便更紧密地贴上了。
詹信把他的衣摆撩起来,亲了亲腰腹,又往上吻到心脏的位置,玩弄他的敏感,说:“窗户对着的是墙,就开着吧,不会有人看我们做爱。”
他莫名勾起嘴角,抓向虞尔的大腿:“我先帮你解决。”
“詹信!呃啊……”
虞尔抬手咬住手腕,只能眼睁睁看着詹信埋下去的头顶,忍耐敏感,承受由点到面的刺激。
被衔住弱点的他,再无力反抗。
“你说他到底是干什么去了,这几天就上课的时候才看到一面,周末都不回来。”孙虎虎一边扭钥匙开门,一边跟周文说,“今天要不是辅导员说,我都不知道他又请假了。”
“又请假?”周文疑惑,“那是挺怪的。”
他拉开椅子坐下:“但我听隔壁说,前几天有俩帅哥在校门口接吻,其中一个特别像虞尔,该不会真是他吧?”
“什么时候?”孙虎虎吃惊,“他该不会是……”
孙虎虎下意识瞥向虞尔的床,发现他枕头边漏下来几缕长发。
他倒吸一口气:“吓我一跳,虞哥,你在宿舍呢?”
虞尔没回话,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蒙在被子里,孙虎虎见他那虚弱的状态,探手进被子,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了?”
撩开背角一看,孙虎虎见他裸着上身,赶紧收了手,又发现他头发都还是湿的。
“我靠,你刚洗完澡洗完头就躺着啊,头发都不吹。”
“怎么回事儿?”周文在旁边皱眉。
孙虎虎拉开抽屉把吹风拿出来,叫虞尔:“把头伸出来,我给你吹头。”
“嗯……”虞尔哼了一声,把头挪到床边,任由孙虎虎撩他头发。
吹到脑后的时候,孙虎虎眯了一眼,关了吹风凑近去看,发现虞尔耳下的皮肤有一道浅浅的咬痕,红的,还有点肿,再仔细看,锁骨上,胸上,都有淤红的痕迹。
“哎呀妈呀,你被谁虐待了?”孙虎虎瞪大眼珠。
虞尔仍旧窝在床上没睁眼,像在说梦话:“我老公干的。”
这语气平淡的一句话却让孙虎虎应激了,弹跳后退说:“啊啊啊啊啊!”
“我靠我靠我……”孙虎虎躲到周文身边,揪着他的袖子,结结巴巴冲虞尔说,“你你你,就是你那个叔叔?!”
虞尔坦率回复:“嗯,是他。”
“滚啊!”孙虎虎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躺着了,发现吹风机还在手里,直接扯了线丢到他床上,“谁要给你吹头发了,自己吹!”
虞尔笑起来,抬手摸旁边的薄毯,扯过来披到身上坐起来,把吹风机的插头往床上的插线板插。
正要吹着,孙虎虎又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