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不说?”秦铮又看了一下手机,快九点了,昨天睡的挺早的,席宁还没起?
三个人插科打诨一顿早饭吃出了一群人聚会的效果。
“秦铮你是不是有事,一顿饭看手机十来次,等谁消息呢?”原久问道。
秦铮又看了眼手机:“我打个电话。”
手机拨出去,通了但是没人接。
席宁睡觉没那么沉,不可能联系不上。怎么回事?
“我上后头一趟,你们继续吃。”秦铮拿起手机就出去了。
“你当我们是猪啊,谁还吃的下?”唐越新的声音被关在门内。
“你应该问问他去逸园干嘛?”原久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啊?”唐越新没弄懂什么意思。
“逸园里住着人呢。”原久说道。
“谁啊,南雪意在呢?”能住进逸园的通常就跟住进五楼的性质一样,都是秦铮极为看重的人。不同的是,南雪意很喜欢逸园,而他们俩更喜欢住楼里。
“要是南雪意在,今天还真出不去。”原久往椅子上一靠,南雪意不喜欢太热闹或者太嘈杂的地方,本身身体不好,这不能吃,那不能吃,喝不了酒,也闻不了烟味,灯光稍微刺眼点都不行。
所以他们不是很爱跟南雪意玩,不是他人不好,而是太娇气了,累人。
“我去,不会这么寸吧,赶一起了?”唐越新沮丧的一皱眉,突然站起来,“不行,我得去看看。”
“哎,稍安勿躁。”原久劝道。
“一起一起。”唐越新拉着原久的胳膊愣把人拖了出去,两个人可以分散秦铮炮火。
这边秦铮回到逸园,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没看到人。
席宁的手机就在枕头边放着,满电。
“席宁,席宁。”秦铮在院子里喊了几声。
一小束槐树花掉落在秦铮肩膀上,他不由得抬头,正对上席宁清亮的眸子。
席宁光着脚坐在树上,白色的棉布t恤,浅蓝的裤子。在绿叶白花之间,清澈的眼神如水一样落下来。
秦铮好像一下就看到了他七年前的样子,他们的十八岁,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
少年时代最后的印象,是他拉着席宁在街道上奔跑。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打断了他们无所事事的压马路之行。那个时候好像没有任何目的地,他就喜欢跟席宁待在一起。
这么多年过去了,席宁好像还留在那个下着太阳雨的下午,而他看着席宁的眼睛也一直走不出来。
“你在树上干嘛?”
“我想吃槐树花就爬上来了。”
“馋猫。”秦铮无语,席宁认谁一看都是乖宝宝,就是那种两个人同时犯错,其他人会认为一定是另一个人的错,是另一个人怂恿的。其实不然,席宁就跟个小皮蛋一样。
“你上去多久了?怎么不接电话?”
“我上来快俩小时了,上来容易,下去难,电话在屋里,求救都费劲。”
“你的意思是你下不来了?”
“嗯。”席宁点头如捣蒜,眼神泛着一股清澈的委屈。
秦铮忍俊不禁,如果他此刻大笑,他的试用期是不是就过不去了,他们之间爱情的巨轮还没扬帆就沉没了。
“你想笑可以笑,笑够了把墙角的梯子给我拿过来。”席宁是个宽宏大度的人,无惧嘲笑。
“其实你在这里大声喊,我前面说不定也能听到。”他的办公室开窗户了。
“那所有人都听到了,过来围观我就变成动物园里的猴了。”席宁也是要面子的。
“你现在就不是猴了?”秦铮嘴上占便宜。
“猴就猴了,你赶紧把我弄下去。”
“吃够了?”
“吃够了。”
“下来,我接着你。”秦铮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