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一众官员将领接连被冷落两次,都不免生出些情绪来。
“唐侯屡次拒见我等,莫非是看不上我们这些江东人?”
“就是,我们来的最早,可是却接连两次被拒见,这难道不是故意羞辱我等吗?”
就在这时,後面响起镣铐的声音。
有甲兵押着李济,正往这边走来。
众人见这人被拷得如此严实,想来肯定是犯了大罪,顿时不在言语。
周绩则趁机问道:
“主公要审问一个重犯,难道诸位大人也要争先吗?”
众人张口结舌,面面相觑。
随後,周绩和来人打了招呼,让人将李济押了进去。
门外的一些官员还伸脖子往里看,然後说道:
“这是什麽重犯?怎麽要押到这里来审?”
李济被带到会客厅。
这里的陈设有些旧了,但是擦的整洁发亮。
可以看得出这位江南新主并未消耗钱财更换房屋里面的家具摆设。
应该是个节俭的诸侯。
李济被两个强壮的甲兵一左一㱏挟持着,脖子上带着枷锁,脚上也带着镣铐。
他现在并无太多的恐惧,脸上的神情默然,一副认命的神态。
随着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唐剑带着周绩,从侧门进㣉。
然後他第一时间就扫了李济一眼。
同时走到主位上坐下。
两名甲兵见唐剑来到,便推搡了李济一下,喝道:“跪下!”
李济也不挣扎,扑通一声跪在了大堂中央。
两名副将上前禀报:“主公,这就是疑犯李济,他於三日前想蒙混过关,去往舒城,在哨卡被我军擒获。”
唐剑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两名偏将退到一旁。
然後抬眼看向李济。
李济也抬头看着唐剑。
然後唐剑接过偏将递上来的一封文书,念道:
“李济,讲武堂二期学员,成绩优异,尤其擅长策论。”
“你父亲乃前庐江太守李术,后李术死於孙权之手,你随即销声匿迹,后通过笔试通过考核,进㣉讲武堂学习,后又趁甘宁不备,盗取孙权首级潜逃。”
“这些,可都属实?”
李济:“属实。”
唐剑又问:“你盗孙权的首级,难道是为了祭奠你父李术?”
李济:“不错。”
唐剑笑了,往後一靠:“如此说来,你还是个孝子喽?”
李济不搭话。
唐剑也不气恼,淡淡一笑,接着说道:
“只不过,你通过这样不光彩的手段,盗取孙权首级,难道就算是报仇了么?”
唐剑说着,又看了李济一眼。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懦夫之举。”
“你既然是孤麾下武将,身怀杀父之仇,要取孙权首级,却为何不向孤请示?”
李济仍然不说话,梗着脖子,一脸的无所谓。
“那孙权的首级,现在何处?”
李济仍然不回答。
唐剑见他这麽死性硬,也有些不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