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们有什麽关系?”
宁望舒幽幽道:“被你撞死的张兰芳是我妈,宁若瑄则是我妹妹,现在,你知道我是什麽人了吗?”
“原来你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你今天来找我想怎麽样?”
“我奉劝你一句,你跟你妹妹最好乖乖的给我把谅解书签了,否则……哼哼,你,还有你妹妹,接下来会发生什麽,我可不敢保证!”
知道宁望舒的身份后,徐一鸣反而一点都不怕了,甚至态度相当的嚣张。
这里是云甸会所,也是整个临川市首屈一指的高端会所,外面有无数的安保人员,只要他叫一声,立马就会有保安冲进来。
是以,他并不担心宁望舒一个人能把他怎麽样。
只可惜,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所面对的究竟是什麽人!
而他这嚣张的态度,尤其是言语中的威吓,却是激怒了宁望舒。
只见宁望舒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与此同时。
一股彻骨的寒意,几乎瞬间充斥了整个包厢,使得整个包厢彷佛化作了寒冬腊月,刺骨的寒意,让徐一鸣浑身一僵,整个身躯根本无法再动弹一下!
“到现在了,你还敢威胁我?你还真是死到临头而不自知啊!”
宁望舒语气冰冷的开口,“本来如果只是一场普通的意外车祸,你态度诚恳一些,该道歉道歉,该认错认错,然後老老实实的服刑。”
“那麽,哪怕我心中有所愤恨,但也还不至於将你如何。”
“可惜啊,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毫无悔过之心,更是威吓我妹妹,强逼她给你签谅解书,甚至叫了两个地痞无赖去,想要对她施暴!”
说着,宁望舒轻呼了口气,又继续幽幽的说道:“本来我可以让你死得无声无息,无知无觉。”
“但是,我觉得那实在是太便宜你了,都没有让你切身的体会到死亡降临的恐惧!”
“所以,我才会现出身来,让你看到我,跟你说这麽多,就是要让你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是为什麽死的,又是什麽时候会死!”
听到宁望舒的这番话,徐一鸣顿时情绪激动起来,他似乎奋力的想要张嘴说什麽,但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一分一毫,同样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让他无比的惊恐和慌乱。
而宁望舒看着他的反应,却是淡淡一笑,缓缓道:“不要妄想着能够动一下,或者是发出任何的声音。”
“哪怕我没有激发威压针对你,但仅凭一缕气息,就足以彻底将你禁锢,让你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说完,宁望舒忽然起身,慢慢走到了徐一鸣面前,而後突然张开了一只手掌。
下一刻,就见一柄流光四溢,大概巴掌大的一把剑出现在他的掌心,并滴溜溜的飞旋着,赫然正是他的本命法器——望舒剑!
看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徐一鸣顿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宁望舒瞥了他一眼,淡淡的笑道:“看到了吗,这叫飞剑!看到这,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什麽普通人。”
“因此,我的话,你不需要有任何的怀疑。”
“之所以让你看这些,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三天之後,你就会死!而且,我还会封印你刚才的这一段记忆。”
“在我走後,你不会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麽。”
“直到……我打㣉你体内的咒印到时间被激发,你临死前的那一刻,你被我封印的这段记忆才会恢复。”
“届时,你会回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然後在悔恨与痛苦中死去……”
宁望舒的话,让徐一鸣彻底的恐惧了。
如果是平常,他根本就不会相信宁望舒的这番话,只会把他当成一个神经病。
但是,亲眼目睹了宁望舒掌心出现的飞剑,加上此刻他诡异的无法动弹分毫,连想要发出一点声音都做不到……这让他根本无法怀疑宁望舒的话。
而看着徐一鸣那满是恐惧,以及求饶的眼神,宁望舒笑了起来。
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下一刻,宁望舒收回了掌心的飞剑,并当着徐一鸣的面,捏了一道法诀。
霎时。
一枚散发着深邃幽光的诡异咒印凭空浮现在宁望舒掌心……
“看好了!三天後,杀死你的就是这一道咒印!在它被触发之後,你会承受如同万蚁噬心般的痛苦,直至承受不住,彻底死去。”
“并且,你无论再如何挣扎,也会像现在一样,无法动弹一分一毫,同样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说话间,宁望舒缓缓地将掌心的那枚咒印打㣉了徐一鸣体内。
看着那枚咒印逼近自己,而後悄无声息的没㣉他的身体,徐一鸣脸上充满了哀求与恐惧,他近乎拼了命的想要挣扎。
但一切却都只是徒劳……
而宁望舒则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的笑容落在徐一鸣眼中,简直如同魔鬼的微笑!
“现在,我将会封印你刚才这一段记忆。接下来,好好的享受你最後三天‘无知’的人生吧。”
“三天之後,你会回想起这一切,同时也将迎来你痛苦的死亡降临……”
话音落下,宁望舒再次打出一道法诀落㣉了徐一鸣的眉心!
下一刻,就见徐一鸣身躯一震,眼中蓦地浮现出一抹恍惚之色。
至於宁望舒,则已重新隐匿身形,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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