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我!”
裴珩心中郁气难平,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非但没减,反倒禁锢得更紧,“你还没有回答我!”
面对他的追问,温芙默然不语,冷着脸偏过头,不去看他。
她若说了实话他听了,指不定又要发什么疯,保不齐还会怎么折磨她,温芙怕了,干脆不说话免得哪句话不对,又刺激到他。
裴珩见她不语,只觉她是厌恶自己到了连话都不愿同他说的地步,心下又痛又怒。
他不甘心,下一息,他倏忽掐住她的下颌,转过来,逼她看着自己沉声道:“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准备与那沈墨怀成亲了”
温芙微怔,静默片刻后,她冷着脸,忍不住呛他道:“是又如何你我已无关系,我要嫁给谁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裴珩被她一番话激得郁气翻搅,怒极反笑,只讽刺道:“你倒是好本事,不过四五个月的功夫,竟连下家都找好了,若我再迟些时日归京,是不是就正巧能赶上喝你们喜酒了”
见她抿唇不语,似是默认的样子,裴珩万般滋味在心头,只不甘心道:“论家世,功业,样貌,他沈墨怀桩桩件件不如我,你为何非要选他不选我”
闻言,温芙只平静的看着他,冷讽道:“选你然后被你一辈子关在院子里,不能见任何外人做你一辈子的金丝雀吗”
裴珩怔然一瞬,旋即咬牙切齿道:“若是你当初不背着我与沈墨怀在普照寺私会,我如何会关你说到底,是你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而今你一离开国公府就迫不及待地和他在一起,这便是证明!谁知道你们之前背着我,还都做过些什么不知羞耻的事!”
见他这般侮辱自己温芙垂下眼睑,心头悲怆,失望至极。
“说话!”
裴珩见她低头久久不语,也不拿正眼瞧他,只当她是心虚,默认了之前与沈墨怀确实做过不守妇道的事,顿时怒火中烧,目光嗜血,活像是要吃人一般。
温芙被他一吼,身子一颤,她忍着气,终于抬起头,却是冷冷说道:“要我说什么既然你心里头都已认定了我之前做了对不起你之事,我现在说再多又有何用你说是,那便是吧!”
闻言,裴珩勃然大怒,脸色阴沉得吓人下一瞬,他突然凑近,低头不由分说狠狠地覆上了她的唇。
“唔……”
温芙瞳孔骤缩,瞪大了眼睛。她拼命挣扎,想让他放开自己可他高大的身体将她紧紧压在墙上,双手也被他钳制住,她半分都挣扎不得。
男人像发了疯一般,拼命亲她,他含住了她的唇瓣,反复吮吸,啃咬。
温芙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吻,有那么一瞬,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温芙被他咬得生疼,只觉自己唇瓣都快疼得没知觉了,可他仍旧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
他们亲密的,紧紧的贴在一起,男人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温芙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还在国公府的日子,只要一句话不如他的意,或者只要他想,不管她愿不愿意,随时随地都得被迫配合他做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
他的霸道强势,他的横冲直撞,都是温芙的噩梦。之前的记忆随之袭来,她的身体竟下意识打颤,双眸也不知不觉凝聚润意。
裴珩发了疯的亲她,咬她。
她不爱他。
她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她说的每一句话对他流露出的每一个冰冷表情,皆深深刺激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