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勒痕有种凌虐的美感。
那颗茶色的痣正好被腿环盖住,沈州没有脱下去,而是低头咬着移开腿环后直接吻住了那颗痣。
含在嘴里抵在牙尖厮磨了一会,直到被嘬到肿胀,才离开了曲年被刺激到痉挛的腿根。
伸手在一应俱全的桌子上拿过一个什么,然后不太熟练地伸手探到床上人的后面,
曲年刚才还迷离的眼一瞬间睁圆,弓着腰满脸惊惧道:“沈州,别,我错了!”
“你错了?”
沉默了这么长时间的沈州终于说话了,手上动作却没停,“错哪儿了?”
“不该给你下药,我真的知道错了!”曲年揪住这个话口连忙道。
后面的手终于退出去了,曲年还没来得及高兴,瞬间直着眼,梗着脖子,濒死的求救没来得及说出口,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哀切声。
沈州湿漉漉的眉宇间全是隐忍的汗,青涩的样子不比曲年好到那里去,艰难地插进去了后沉着声否定道:
“不对,重新想。”
说完就把曲年翻了个面,按着对方的腰开始抽送。
曲年疼得眼前白光一片,整个人趴在床上支着被绑地双手撅着屁股颠三倒四的求饶,连某次上公交没给老人让座都说出来了沈州却还是一言不发,低着头用鸡巴撞他屁股。
屁股尖都撞红了还不停,
渐渐的曲年也察觉出了点什么,但他难得骨气硬了一次,揪着床单,咬着牙不说话。
沈州比他更沉默,按着他的腰不停地往里面顶,嘴唇擦吻着曲年的后背,嘬吸着他的耳垂。
“啊!别舔—!”
快感比疼痛更可怕,浪一样,把曲年掀翻到水里快窒息了又再提起,那处敏感点被人反复戳弄,曲年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我不应该偷拍孙菲菲!”
这桩曲年早就知道的错被他嘴硬地憋了半天,最后终于被操的受不了,扣着沈州的手臂微有些抽搐的呜咽道,眼角红红的,睫毛粘着泪乌压压的一片。
沈州的动作慢了点,也只慢了几秒就又继续肏了进去,甚至肏得更深,曲年像条鱼一样,蹦跶了一下就被人用性器开膛破肚捅死在床上,张着嘴呜呜呀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州把对方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开始动作一边低声说:“再想。”
抱着对方的力道几乎要勒死对方。
曲年没说错,但也不算对。
射完两次后曲年手上的领带终于被人解开扔到了一边,然后被人牵着环住了对方的脖颈。
最开始的疼褪去了之后,他从沈州的抽插里察觉到了快感,但他射得太多了,整个人像个被强制高潮的娃娃,屁股被人磨的通红一片,他靠在沈州的怀里躲着抬起屁股,神志不清道:
“别操老师好不好,老师他妈的要给你操死了呜呜呜——啊!!”
沈州反应比曲年还大,他埋在曲年的颈窝处,一边耸动一边略微心乱的哑声道:“别这么叫。”
曲年是真的要崩溃了,恍惚着开始口不择言:“老师,我错了,你操我其他地方吧,求你了老师,屁股真的要烂了!”
沈州射了两次后又开始了,他没什么技巧只知道闷头干,姿势都不会换,曲年感觉自己屁股应该被操肿了,于是主动并起双腿乞饶道:“你换个地方吧,腿行不行,”他越说越崩溃,哭着说:“你他妈换个地方操啊,我奶头都给你咬肿了,别亲了行不行!”
对方又射了一次才抬起头,替曲年擦了擦眼角的泪道歉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