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沈州的脸上还有笑,神情依旧是淡淡的。
邓嘉朗送花只是想偷个懒,于是厚着脸皮说:“那老师,今晚还去你家吗?”
这下沈州脸上的笑一点也没有了。
“今晚、今晚就算了。”曲年终于开口说话了。
老师们都去上课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沈州和曲年了,时隔几个月的重逢让曲年恐慌又害怕。
醉酒后的上头在清醒后让曲年格外后悔,那可是犯罪和丢饭碗的事情啊。
沈州看了一眼墙角了快缩成一团的男人,云淡风轻地说:“走吧,去学校里走走吧。”
逛了几年也没逛出新意的校园让曲年现在格外煎熬,他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有什么意图,加上之前的事他理亏在先,只好敌不动我不动,安静沉默地跟在沈州后面。
“又换了一个是吗?”太过轻松的语气,曲年一愣,不太明白对方的换指的是什么,但细想这几个月他换过的东西是不少,只好迷糊地嗯了一声。
前面的人猛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似笑非笑地说:“怪不得,我没得手就迫不及待地换了下一个,怎么样,这个感觉怎么样?”
“亲到了吗?他没拒绝你?”
眼睛里慢慢溢出的戾气吓得曲年忙摆了摆手,这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
“没、没,我就只是辅导他作业而已。”
“你当时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沈州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然后你就对我硬了,还想偷亲我。”
曲年脸白了又红,难堪地搓了搓手。
快秋天了,但操场的树还是郁郁葱葱的一片,沈州安静地站在树荫底下微微抬头往上看,他之前打完篮球仰头擦汗的时候刚好可以在这个位置看见某个偷看的人。
还在学校里,曲年害怕被谁听见,就有些哀求地说能不能先回家,然后再聊。
沈州看了他一眼同意了。
楼下二胖见到两个人的时候有些吃惊,曲年窘迫地低着头快速往上走。
门开了又合,里面的一切和以前差不多,沈州扫视了一眼鞋柜然后停在了墙壁上的奖状上,并没有发现什么碍眼的东西。
到家都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曲年不知道沈州有没有吃过饭,这个点吃午饭吃晚饭好像都不太合适,只好站在客厅里犹豫地开口:“你要喝点什么吗?”
“酒可以吗?”沈州很自来熟地坐到地上的垫子上,打开电视然后选了一部电影,对旁边的人示意道“一起看会?”
过于熟悉的场景配置让曲年的肢体有点僵,拉上窗帘把酒放在桌子上后,他刻意坐的离沈州远了一点,中间隔着两三个抱枕。
沈州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松弛地往后靠在沙发上,拎过桌子上的酒扳开一瓶喝了口后往曲年那边举了下:“喝吗?”
曲年怎么敢,生怕上次的事情再发生,忙摇了摇头。
对方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举着酒瓶一饮而尽,上下滚动的喉结在光里律动,性感得不行。
曲年偷看了好几眼,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后,局促地夹紧了腿。
原本以为喝一瓶就好了,没想到沈州没个头,一连开了四五瓶,都喝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