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搅浑了大脑意识,贺知行脚下虚浮,借力楼梯扶手才勉强上到二楼卧室,然后咚的一声闷响,径直砸在了床面上。
方霁就是在这个时候穿过来的,差点没给这混账压成超薄A4纸。再好好一感受,那条巨大的身影几乎压上了他半张脸,最顶端戳在他的脑门儿。
尽管还是有些抵触,但随着时间流逝,也差不多快习惯这种奇葩的出场方式。
除了男人的气息,空气中还弥漫着酒气,方霁嗅到了,很重。
这家伙喝这么多酒干嘛?准备来个酒精中毒造福全人类?
他前阵子才在新闻上看到有人喝酒真给喝死的。
方霁没由来地想,但也只是想了一下而已,关注点很快被呼吸困难所取代。
妈的,你小子能不能翻个面,我一会屎都要给你压出来了!
要不是他现在处于附身状态,没法动弹,指定爬起来给贺知行从窗口扔下去。
或许是感应到他的怨念,贺知行下一秒竟奇迹般地翻身坐起来了。方霁身上一轻,正准备深吸几口新鲜空气,一道耀眼的白光突然闯入视线,取代了眼前的漆黑。
……
方霁:“……”
我就知道。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有一周多了,几乎每晚他穿到贺知行身上后,都要亲眼目睹这家伙打/手/枪。
次数多了,他也懒得再叫停和愠怒了。反正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跟聋了似的听不见。
赫然呈现在眼前的,是贺知行那不可忽视的雄壮轮廓。
男人的呼吸声很大,每一次都显得格外粗犷有力,携带着浓郁的酒香,仿佛是深夜里狂野不羁的风,让人难以忽略它的存在。
贺知行抬起左手,清晰可见的手背上青筋凸显,爆发出的力量感在视觉上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妈的,一个大男人手那么好看做什么。
能当饭吃?
方霁不自在地别过了眼,不去看贺知行的动作,奈何他现在和对方共处一室,距离还这么近,每一次轻微的动静,都能在他脑子里自动生成各种不可言说的黄色废料。
抛开对方总是跟他作对的事实不谈,贺知行这人身材非凡,脸长得不错,就是声音也性感十足。
他要是开卖片公司的,或许真会心动,考虑聘贺知行来出演,光凭他这张脸,估计都有不少人愿意买单。
可惜,涉黄是要罚款和坐牢的。
方霁企图通过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今天的贺知行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十几分钟过去,居然还没有成功,方霁都有些替他着急。
……
ying成这样,贺知行你是安了根钢筋在胯上吗!!!
刚刚怎么就没给你憋炸!!!
两分钟后,头皮一阵发麻,贺知行手上跟着一紧。
方霁只觉自己的头快要给他捏爆浆了,随后强烈的气息疯狂钻入鼻腔。
“去他妈的……呕……正常行为……呕……这一天天……呕……使不完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