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一part,众人来到田地边。
“收割麦子最重要的是要寻一件趁手的工具,不过这个不用你们自己找,我们的老祖宗经过千百年的试验,已经帮我们找好了......”
“用镰刀收割的时候需要注意以下几点......”
村民们第一次上电视,肉眼可见的有些紧张和不自在,但好在收割水稻是他们干了大半辈子的事,闭着眼睛都了如指掌,教会几个毫无经验的小白不在话下。
佟绵为了能看得更清楚,往旁边走了几步,也不在意会不会被人挡到镜头,专心致志地看村民的操作和讲解。
谌醉舟站在后面不远的位置,看佟绵这副认真听课的模样,一时间有些恍惚。
在他的印象里,从来没有见过佟绵这般“好学”的模样。
毕竟当年他多次帮佟绵辅导课后作业,但后者每次刚听他把题目念完,注意力就跑远了,一会问他有没有看过粉色的毛毛虫,一会问他写完作业后能不能去影音房看电影。
各种讲东讲西谈天说地,就是不看提学习半句,最后谌醉舟只能用零食和电影半哄半骗着让他去先把作业写完。
想到这里,谌醉舟的眼神霎时缓和下来,带着连自己都未能察觉的温柔。
“诶,再看眼睛就黏他身上了。”
忽然身旁一个略为熟悉的声音传来,甘嘉平冲谌醉舟戏谑地挤了挤眼睛。
甘嘉平是常驻嘉宾,也是谌醉舟入行至今维系时间最长的一名好友。
从谌醉舟的出道片一直到后来让他斩获最佳男演员的文艺片《三土》,甘嘉平都参演过。
长达近十年的交情让两人之间熟络无比,甚至于在同一档综艺上重逢都没有特意去给对方打招呼,而是有了契机后顺理成章地打开话题。
谌醉舟啧了他一声,收回视线,“瞎说什么。”
“嗯,我瞎说。”甘嘉平不屑与他争辩。
两人拍《三土》的时候,正好是谌醉舟离开北安市到国外定居的那段时间,甘嘉平陪他酗了好几次酒,见识他过夜深人静的落寞与消沉。
虽然谌醉舟从来没有具体说过,但凭借着他丰富的经验,连蒙带猜也多少能猜出谌醉舟在国内有一个放不下的人。
一直到前不久听闻谌醉舟正式确定回国发展了,这个猜测更加被证实。
“希望你以后再要借酒消愁,就别来找我了。”
谌醉舟冷嗤一声,一副大前辈地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劝慰:“年轻人,喝酒伤身,借酒消愁愁更愁,这样不好,以后还是少喝点吧。”
甘嘉平看着谌醉舟离去的背影:“.........”
行,你最好记得今天说的话,永远都别消愁。
学习完如何收割水稻,一行人没有立刻下田,而是先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导演组大概是担心他们中午吃太饱下午没法干活,特意贴心地在午餐前为他们安排了一个抑制食欲的任务。
——清扫臭水沟。
早先的人们没有那么多的环保意识,在田里耕作时哪里顺手垃圾就丢在哪里,这条绵长的深沟就成了最好的垃圾汇集所。
现如今大家渐渐的意识到了绿色生态的重要性,开始着手整顿这条水沟,但还是偶尔有人会习惯性将垃圾丢下来,村民们就自告奋勇的,每天轮着过来清扫。
臭水沟丝毫没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