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邵的车停得位置不正,有别的车从对面开过来,嫌他们碍事,按了一下喇叭,丁邵吓了一跳,放开王家行,把车靠一边,对方的司机打量了他一下“现在这年青人,可真热情!”丁邵回头看王家行,见他把脸埋在靠背上,呼哧呼哧直喘,醒悟过来,王家行穿的是女装,怪不得那人没惊讶,原来是把王家行当成女孩子了。
丁邵也调整了一下情绪,大老远的把王家行带过来,为的是什么?如果是女孩子,借朋友的别墅是玩浪漫,对于王家行是为了什么?要说为那事儿,在家也能办,他大老远跑这儿来干什么?管刘明洋借钥匙是一时心血来嘲,看王家行偷听他讲话吓得哆哆嗦嗦的,心里一动就冲动了,那现在呢?一路上也冷静得差不多了,要说教训,从昨天更上到现在,也教训够了,真是烦躁得不行。
丁邵把王家行抱到二楼,又回去取车里的东西。
王家行趁丁邵下楼,伸手到后面把里面的假阳具一点点的掏了出来,扔到地上,撇着腿扶着家具外往走。丁邵把车放车库里,拿着背包进屋,看到王家行正扶着栏杆下楼梯,走过去问他“你干什么哪?”还有几级台阶就下去了,没提防丁邵无声无息的靠过来,王家行气得眼皮抽搐,抬腿就踹,丁邵一闪身躲了过去,伸手拽住王家行脚脖子,往怀里扯,把王家行从楼梯上拖了下来,王家行睡了两觉也攒了些精神头,看丁邵这样,也怒了,有完没完啊?得折腾到什么时候才够啊?拼尽全力和丁邵对抗,丁邵一宿没睡,体力有点儿跟不上,好不容易把王家行压地上,从包时翻出手铐,把他锁沙发腿上,然后把王家行丢到沙发上,上楼找了条薄薄的九孔被,兜头盖脸的捂住,然后翻身压在王家行身上,两条腿一别,抱着他窝在沙发里,王家行扭来扭去的要摆脱束缚,丁邵隔着被照他脑袋就是一巴掌“别乱动,睡觉!”
刘明洋在家里怎么也睡不着了,合计了一天,越想越不对劲儿,虽然也知道丁邵不能把王家行怎么样,但是那些恐怖小说里的碎尸案分尸案油烹案之类的看多了,免不了就担心,别墅后院还有个花圃,正是杀人埋尸的好地方,刘明洋跟自己说,我就是去看看,王家行没事儿就行,心里却打着别的主意。
果不其然,他看到的不是凶杀现场,而是脑子闪过无数次的香艳场面。
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其实只有三天二夜,但是多少年后,当王家行坐在咖啡室厅里,享受着午后阳光时,偶尔想起来,却像被烟烫伤了一样的难受。经历了那么多事儿以后,再回首,当时自己可能是恨的吧,对于年少的王家行来说无疑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想起来总是觉得有那么漫长。
他在酒店住了两个月,周胖子不得不硬着头皮露面,周胖子觉得王家行这趋势,如果他再不现身,恐怕会在他这儿白吃白住一年,于是晃着滚圆的脑袋来收拾残局。
“我今儿才知道你住这儿,怎么不说一声啊?如果我早知道,早就来找你了,怎么样?住得还舒服吗?”王家行微微一笑,表情里有点苦涩,他会不知道自己住这儿?扯!周大胖子顶着双精明的眼睛笑呵呵的打量着王家行,王家行和以前不一样了,再也不是那个纤细的少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