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林皓失紧皱的眉头，沈榷把目光放在了廖子初身上，意有所指地说道：“你听过纣王和妲己的故事吗？纣王被妲己迷惑心智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他们两个谁是赢家呢？”

“什？什么妲己？这是什么故事？”

沈榷：……他忘记了这里的人连童话故事都没听过。

叹了口气，沈榷说道：“我想说的是，当一个人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其实很可能早就成了别人手中的刀刃，就算是不了解纣王和妲己，那么‘借刀杀人’这个词语总该听过吧？”

沈榷的话就差明着告诉林皓失“你被廖子初利用”了，要是林皓失还是听不懂，那他就要怀疑作者是不是把他塑造成了一个傻白甜形象。

廖子初脸色微变，笑着岔开话题：“沈园长，你想想，要是能和光耀的园长合作，那我们自然也会有不少的好处的，林园长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都没有嫌弃你是O，你也不要不识好歹嘛。”

沈榷面不改色给自己的杯中加满了茶水，语气完全没有半点变化。

“你不也是O吗？我也没有嫌弃你让你待在幼儿园里，你就不要来捣乱了，去教室看看孩子们午睡起来了没有。”

他看着林皓失，心中抱着一丝林皓失会为他说话的想法，但是等了很久，林皓失依旧没有表态，廖子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其实廖老师说的也对，我是A，你是O，和我合作只会让你的事业有更好的发展，不会有坏处的。”

靠近林皓失，沈榷一动不动看着他的双眼，银灰色的瞳孔此时变得格外锋利，就像是在草原上捕食的动物一样，叫人心惊胆寒，每吐出一个字都要经过深思熟虑。

林皓失的脑子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在这时候全部没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

“你真的是A吗？”沈榷打断林皓失。

看过原著的他比谁都清楚此时面前坐着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货色，看到林皓失躲闪的眼神，他笑了。

完全不加以掩饰的鄙夷夹杂在笑声中，剔不出来，但是格外膈应人。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沈榷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我沈榷向来吃软不吃硬，你觉得一只老虎被捆起来受别人几句威胁后就会乖乖让人吃掉自己的血肉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林皓失喝了口水缓解嗓子中的干痒，快速组织着语言，“我只是想寻求和你合作，两家幼儿园一起壮大不是挺好的吗？而且廖老师也说了，到时候成长局那边也会帮我们的。”

沈榷没有救助一个傻子的爱好。

林皓失就是他眼中的傻子。

哪怕他怀着能把多米幼儿园并吞的想法来寻求合作，沈榷也并不觉得他斗得过廖子初。

眯了眯眼睛，沈榷忽然问：“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你，你为什么问，问我这个，我对你没有兴趣。”

沈榷“切”了一声：“你想多了，我也不喜欢你这样的，你认不认识成长局的人？除了廖子初。”

“不认识。”

沈榷点点头，喃喃了一声：“难怪了。”

林皓失还没有和成长局那位见面，所以现在脑子好像还不算太清楚，做出的决定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

印象里，在原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