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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修这会也挺委屈。天地良心,他真的是啥也没干!他不就?是找田蜜正常谈话嘛。一句重话、狠话他都没说!结果他被田蜜摆了一道不说,花婶她们这些帮田蜜传谣言的,还是非不分,上来?他指责他。
“厂长,我?冤枉啊。”曹修哭丧着脸,张嘴就?想喊冤。
田蜜不给他狡辩的机会,直接哭晕。
柔弱的田蜜一晕,强势的曹副厂长瞬间便坐实了他是恶人,他折磨田蜜的事实。现场的花婶、胖婶等大婶,你一言我?一语,全都正义感十足的帮田蜜说话。
“厂长,小蜜带病工作四天了。她为了不给大家拖后腿,拼命忍住不舒服。结果,杜主任在?她上班的时候调戏她不说,副厂长还把田蜜叫办公室单独批评她。”
“对?,小蜜除了不跟杜主任处对?象,什?么错都没有。她凭什?么挨训?”
“就?是,杜主任二十八还不结婚,就?是他有问?题。他这样又不是小蜜害的,凭什?么小蜜就?一定得嫁给他?”
……
听了一耳朵田蜜多么爱岗敬业,杜雄多么咄咄逼人,田蜜多么无助害怕,唐厂长简直气炸了。深吸一口气,他狠狠瞪了曹副厂长一眼,才让人送田蜜先去医务室。
“大家放心,这事儿我?会管的。小田同志的身体要紧,等她好了,我?肯定给她一个交代?。”
有了厂长这句话,不依不饶的大婶们,才放心的扶着田蜜离开。江傲儿想要田蜜趁机休息一下,还帮田蜜向厂长请了两天病假。
唐厂长怕田蜜真出事,自然一口答应。等他态度和?善的把田蜜一行人送走,只面?对?曹修时,他才冷了脸。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曹修这时候也不敢隐瞒,他郁闷道:“厂长,你信我?,我?真没干什?么。年前,咱们办联谊会,杜雄看?中了田蜜,我?就?顺便当个媒人。结果田蜜这丫头太能作了。”
提起田蜜折腾的那些破事儿,曹修满肚子怨气。
“真的,厂长,我?就?没见过比田蜜还能作的女人。不是我?帮杜雄说话,或者给自己开脱。实在?是田家太不地道。田蜜她妈明明收了杜雄的金首饰,答应了杜雄和?田蜜的婚事。结果田蜜转头就?说我?们强迫她,不尊重她。”
“谁不尊重她了?明明我?们都是按规矩办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啥不对??”
这确实没啥不对?。唐厂长脸色缓和?,示意曹修继续。曹修便说到了今天这事儿。
当唐厂长听到田蜜为了避开杜雄,污蔑杜雄是断袖时,也是一脸错愕。这有点过分。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田蜜不喜欢杜雄,也不至于这么诋毁杜雄吧?她这是在?毁杜雄的前程。
杜雄是未来?的厂长苗子,田蜜毁杜雄,就?是毁青城卷烟厂。曹修找她谈话,确实没错。
只是,冤有头债有主,唐厂长问?曹修:“是杜雄先给田蜜传闲话的,还是田蜜先造谣杜雄的?”
唐厂长这样问?,理亏的曹修不吱声了。只是,到底收了杜雄的好东西。曹修硬着头皮,小声辩解:“田蜜和?杜雄的谣言,也不一定是杜雄传的。毕竟田蜜家收了杜雄的聘礼。大家觉得她俩般配,说几?句玩笑话也正常。”
“呵呵。”唐厂长回?了曹修一个冷笑。
他又不傻,怎么会看?不透这其中的猫腻。只是,相比杜雄的热烈追求,田蜜的反抗更为极端,唐厂长才没有追究曹修的责任。
食指敲着桌面?,唐厂长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杜雄呢?你让他来?办公室一趟。”
杜雄是在?工作途中被叫来?的。他身上穿着工作服,脸上手上都蹭了不少的灰。看?他工作这么认真,唐厂长对?他也生不起气。
“田蜜晕倒的事情,你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