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回那冷淡疏离的模样,对他道:“不过是思念我娘,便试着按照她从前教我的法子试着做了做,既然王爷不爱喝,那便放着吧。”
威远侯这才想起,今日似乎是妻子生母的忌日,心中的疑虑消了大半。
“是为夫记性不好,竟忘了是岳母的忌辰,实在不该,便以汤代酒,向夫人赔罪。”
威远侯姿态放得够低,金夫人的脸色总算和缓了些。
喝着味道熟悉的汤羹,金夫人整个人柔软了不少,威远侯趁机与她话忆从前,她竟给了他回应。
“我还记得,岳母当时险些发现了你我之间的事,你吓得不行,我借口说你曾施舍过我一碗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特意登门道谢,好在岳母她信了,咱们才算逃过一劫。”
金夫人含泪道:“其实……我娘她知道,她只是没有说破。”
她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听从娘亲的劝告,非要与他继续纠缠,才会导致之后的一切悲剧发生,还连累了两个无辜的孩子受罪。
“果真?这我倒是一直未曾发觉。”威远侯有些意外。
他扭头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正无声垂泪,顿时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
“好端端的,怎的又哭了呢?你若是实在思念岳母,我过两日告假,陪你去看看她老人家可好?”
金夫人闭眼在他怀里靠了靠,顺从地说:“嗯。”
威远侯还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妻子终于对他再度敞开心扉,激动到有些忘乎所以。
当即门也不出了,只一心守在她的身边,陪着她。
平静又充满温情的一下午,快得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夜幕降临,威远侯没有再被金夫人冷脸赶走,喜不自胜。
金夫人神色自若,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神。
“怎么了?难道夫人可是为自己的容色所惑?竟如此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威远侯的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轻抚她的侧脸,俯身贴在她耳畔笑语。
她倏地展颜一笑,缓缓抬眼望着镜中的威远侯,刹那间艳如鬼魅。
“那么侯爷你呢,被我蛊惑住了吗?”
威远侯当即将她压在梳妆台前,此刻还不忘将自己的手掌垫在她的脑后。
纤细但不失诱惑的身段尽显,如同一轮弯月,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似乎是不经意间地触碰到威远侯的薄唇。
他心甘情愿对她俯首称臣,像膜拜神明一般,无比珍视地亲吻她的下巴、鼻尖、双眼,不带一丝亵玩。
在即将落到红唇处前,他动作一顿,睁开双目看她,似乎在请求她的许可。
云鬓散乱在桌上的金夫人没有开口说一字,只双臂犹如藤蔓一般,缓缓地挽住他的颈上,轻轻地将他往自己的面前拉近。
几乎没有用多少力气,威远侯就无比配合地靠了过去。
“曼娘……”他低声呢喃,念着她的闺名,想要衔住她的双唇,一亲芳泽。
金夫人却伸手抵住他,问:“若我告诉侯爷,此刻亲了我会死,侯爷还要继续吗?”
“即便夫人告诉我面前的你是砒霜,我也甘之如饴。”
他抓着金夫人的手往上压,终究得逞。
气氛愈发火热,伺候的人都十分有眼色地退了出去,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