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分不清前周目和本周末的混乱。
直到苹果再一次在他眼前翻过一页日历。
[哦!距离离开也就一半时间了!]
土屋以腕抵额,决定不再纠结。
不同的态度来自于不同的表现,可是他本人的态度不会变。
再一次宫侑讲师亲讲,听课人土屋理查德高正举手,“前辈,”
快一周下来,宫侑已经默认无视他的话,有点感受到好为人师或者单方面宣泄的乐趣:“B快攻的要点是距离,很多人以为距离是C快攻的要点,不对,C快攻不过是远距离都叫C,不远不近的B快攻才需要掌握距离的精准度。”
土屋再一次喊:“前辈,申请休息。”
“C快攻明天学,今天B快攻争取一轮过。”宫侑按自己的步调走,拍拍掌,“注意来球。”,
打了一球后,土屋再度开口:“前辈,”
这次打的还行。宫侑瞥他一眼,“嗯?”
“申请休息。
宫侑转身朝网对面,“看见3号位了吗?3号位是B快攻的敌人,扫清他!确认3号位追不上来在后边吃尾气再把B快攻备选。”
完全不听。
土屋盯着宫侑的侧影,心想只有那一招了。
[苹果。]
晃悠的苹果:[啊?!]
[用那招。]
苹果定身:[啊?!!]
[嗯。]
虽然苹果不理解但是苹果尽量配合:[好吧!]
和北谈过一番话因此安静不少的一年级捧着球。
宫侑瞥了一眼,心想这次蛮安静的,继续讲课。
在一边陪练的角名也扫了眼,然后继续当陪练机器人丢球。
“今天再练三次B节奏,然后讲C节奏,”宫侑说,“明天周六不上课,但是排球部照常训练,别当不知道所以不来、
他还没说完,无所事事光明正大偷懒的角名正随便瞟四周,却突然瞟见了低着头的一年级脚前的一小块地板。
稻荷崎的地板日常擦的光可鉴人,所以上面的三滴溅开的鼻血一定是站在那的人流的。
“怎么了!”角名立刻丢球过去看,“流鼻血?刚刚砸到脸了?”
被打断话的宫侑闻言也皱眉,过去查看,“什么情况?流鼻血?球砸你脸了?”
仰起头的一年级鼻血像小溪似的向下流,很快流经下巴流到领口,拉锁口立马湿了一小圈。
“什么时候流的……呜哇!”角名伸手时一滴温热的血正好滴手背,黏热的触感让角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立刻抬手。
“哇!呜哇!”宫侑也在一边胡乱地拿手堵,“流成瀑布了你!流鼻血告诉我啊我又不是斯巴达!纸!拿纸来!”
陪练的替补慌慌忙忙地去拿纸抽,这一小片单独划出来的'天才新生训练营'好一阵慌乱,连教练(非黑须)都过来问了声再走,才用半块纸抽把一年级的鼻子捂上了。
——要不是一年级死活不让纸卷赛鼻子里,早就堵住了。
“他被砸脸了?”
眼见土屋理查德捂着十层厚的纸巾,宫侑单手叉腰地问对面:“..喂,好歹告诉我一声,他刚打,他又不知道。”他自己在网前二传,不可能时时回头关注土屋。
平白被训一顿的平年级替补也吓了一跳,不过有点为难和委屈地说:“.....我没看见他被球砸了啊.....””
角名刚想说“你真的倒霉,被砸了都没人看见”,就见一年级扯扯宫侑的袖子,睁着眼睛很寻常地嗡嗡说:“别怪他们了,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自己经常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