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欧洲一个古老的贵族家庭,从小对奢侈品颇有兴趣。而这顶王冠,便是她亲手参与设计,耗时六年才得以完成。
然而这顶王冠却始终没有找到主人,包括女爵自己也未曾戴过。
女爵逝世前,王冠被英国某私人博物馆收购。大概八九年前,梁砚商曾见过一次,当时只觉精美绝伦。不想在多年后见到喻京奈的第一面,竟让他想起了当初在英国的那一眼。
既然起了把这顶王冠当礼物送给喻京奈的念头,梁砚商便也着手去做了。
只是拿到这顶王冠的过程确实费劲了些,梁砚商联系博物馆那边,才知晓王冠早在17年便被一位海外私人买家收购私藏,因某种原因迟迟没有带离英国,后又被一个金融家买下,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法国某个拍卖会上。
宴逐青家里是国内的拍卖行巨头,梁砚商就是托了他去寻找王冠的下落,紧赶慢赶在喻京奈生日前把王冠带回国内。
历时百年,王冠始终只做为藏品不断流转。
而今尘埃落定,王冠终于找到了它的主人。
宴逐青说有市无价,确实如此。
梁砚商没什么情绪地应他,“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肤浅。”
“……”宴逐青难以置信,“不是,喻京奈真的什么都没和你表示?”
“表示什么?”梁砚商皱眉,“宴逐青,你对王冠动手脚了?”
“诶诶诶!我哪儿敢啊。”宴逐青连忙否认,不过话中的轻佻意思不变,“我只是在里面加了点小惊喜。”
这话一听就知道没好事儿,梁砚商有点头疼,闭眼捏了捏眉心,“你干什么了。”
宴逐青爽快道:“等着,发你。”
十秒后,梁砚商收到了那张塞在保险箱里的卡片照片,也自然看到了上面那句话。
一时间,思绪好像理清了大半。
也难怪喻京奈没给他好脸色了,遇见个这般举止轻浮表里不一的丈夫,是个人也得有点脾气。
然而,电话那头的人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兴冲冲地问:“怎么样怎么样,你这闷葫芦一个,对着人小姑娘指定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来,多亏兄弟我帮忙了吧。”
一向毫无情绪波动的梁砚商此刻终于有了些起伏。
男人语气生冷,能听得出不悦。
“拜你所赐,更招人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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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喻京奈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不同地方来回奔波,统共没睡几个小时。
回来的路上又安静得很,喻京奈的眼皮子早就打了好几场架。刚进门,喻京奈倒头就歪在客厅沙发上。原本只是发懒想暂时休息一下,谁知放松下来后困意来得快,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喻京奈是被腹部一阵绞痛痛醒的,睁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落地窗外透进来的皎白光线让她勉强能看得见屋内摆设。
腹部的痛感越发清晰,让喻京奈的困意也消散了不少。
她摸着黑从沙发缝里找到手机,屏幕光线刺进眼睛里,让喻京奈眼睛发酸。她忍着痛努力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竟一觉睡到了凌晨。
熟悉的绞痛感让她警铃大作,喻京奈强撑着爬起来去了洗手间,果然例假到访。
最近这段时间忙晕了头,让她连生理期都忘了。
喻京奈忍着腹痛洗漱了一番,好不容易从洗手间出来去沙发上拿手机,手指刚碰到靠垫,整个人又顺势躺了下去。
沙发柔软宽大,喻京奈蜷缩着窝进角落里,一番动作,已让她额头渗出薄汗。
硬挺了会儿,痛感只增不减,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