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闻予抬起头双眼微红怔怔的看向她。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他却没有听下去的勇气,“别,别说了,我先回去了,祝你订婚愉快,那天,我可能有事去不了了。”
话落不等她再说什么,闻予仓皇离去,早知道是这样,早就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伤人,整个人都在痛,他一时接受不了。
闻予试着放弃,可是光是想想就不可能,从自己正视自己内心的那天起,他给自己找了多少次理由劝说自己放弃,可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反而越陷越深。
6月21日傍晚,闻予在兰苑门口等着南归,直到看到她从外头回来,他推开车们向她走来。
不过距离上次几天,此时的闻予略有些颓靡,“可以再聊聊么。”
南归觉得上次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没必要这样拖泥带水当断不断的拉扯下去。
“我觉得那天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最后一次。”
南归叹了一口气,闻予将车门给她打开。
二人坐在车上,南归给陆丞西发了信息,开门见山道:“说罢。”
车子启动,也不知道他要开去哪里,绕着兰苑转了一圈又一圈,随后向北海开去,月亮悄悄挂上枝头,俯瞰着人间的一切,包括此时坐立难安,心有惴惴的闻予。
在绕道第二圈的时候,闻予带着八分忐忑两分希冀,祈求道:“你可不可以不嫁给他,我,我会比他对你还要好,百倍千倍万倍,你别嫁给他好不好。”
“闻予,我现在有对我好,爱我尊重我的陆丞西,我为什么要弃他而选你呢?”
“可我也会对你好,甚至比他还爱你尊重你,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本来她不忍将话说的太过,可是如果再不狠狠掐断他的想法,有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于三个人都不好。
“其实感情这种东西很玄妙,并不能一概而论,谁条件好就能胜出,再说可能各花入各眼吧,别人觉得你好,但是陆丞西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没人能比。”
“而且于你我也承认是喜欢过的,只是一次次被伤的透了,就再也不想了,死灰可能会复燃,可是我连于你的死灰都在七年前被最后一场大风吹散了。”
闻予用力的双手快要将方向盘都捏碎了,牙槽咬的死死的,整个人处于强撑状态,他好蠢,真的好蠢,那么多的机会那么单纯的感情那样赤诚的心,愚蠢又自负的自己将多年后所有的路都堵死了,一点点可能都没给他留。
南归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轻笑了声:“再说他品貌优秀,身心高洁,我们以真心换真心,又是彼此的初恋,彼此的唯一,从未发生龃龉,而我和你,好像和这些都不搭边。”
“最重要的是我们是互相奔赴,我爱他,他也爱我,这比什么都重要。”
闻予听到这里,抖着嗓音问道:“品貌优秀?你,你是嫌我长得没他好看?”
“平心而论你们都不差。”
“那是……”虽然难以启齿,闻予咬着牙,还是想问个究竟“还是嫌我不……干净。”前几天那场意外撞到了头,突然间他就记起了雪林木屋中昏迷前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南归惊住了,他竟然问出这话,让她怎么答?这确实是她的雷区。如果陆丞西不是……那就别让她知道就好,不然总觉得膈应,也总会想他和别人曾经那样过,是怪恶心的。
万幸的是陆丞西和她都是彼此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