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年李多乐宰不动他俩也会叫上他人傻钱多的表弟一起宰。
他也想宰鱼吃,但是那时候这两个卸磨杀驴的黄世仁眼里只肥羊,哪里看得下他这种级别的小虾米。
在游一洺赖赖唧唧无效的抗议中牌已经扔了一圈了,一圈之后谁也没看出南归不会玩,南归一听输了不用给钱就放下心来,反正看别人扔啥她抓到就扔啥,看到对儿就想叉,看到三张就想炸,看到手里一条龙就想甩,麻将虽然不会但是她打过扑克啊。
打完一圈她看到别人牌前翻过来的牌 ,有三个一样的,也有四个一样的,还有三张成龙的。没人甩四张五张一条龙的,是没有还是不能?因为不知道扔哪个而时而故作沉思,看她右手的食指拇指捏着一张牌,中指播着一直打转儿,一副老麻友的做派,这幅样子在三人眼里都以为她很会。
几圈下来输得都是游一洺南归,但南归输了不用付钱啊,游一洺可是输惨了,有点急了,游一洺在她下家,等着她出牌等急了:”输了也不用你付钱,你用得着跟选老公似的这么谨慎么”急的嘴一秃噜“你老公就在对面,还琢磨个屁。”
南归听后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脸红到耳根了,垂眸道:“你别胡说八道。”
闻予一张牌扔过来呵斥道:“再嘴没有把门,就告诉游叔知道你给李嫦娥写情书。”
“她?你说她??亏你说的出口!”游一洺一听这,立马跳了脚,“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是不能侮辱我这双发现美的眼睛,我的眼睛听了别人这么侮辱它,它可是要自杀的,我宁可别人说我跟贺西风搞基也听不得你们把我和李嫦娥名字放一块。”说了还不解气,嘲讽道:“还嫦娥呢,就她那吨位,飞天用神八拉都费劲,她爹也是自信给她起了这么个名字,也不知是亲爹啊还是后爸,官方反讽最为致命。”
南归听了游一洺这一顿乱嗷嗷,心里默默下了一个结论:这游一洺的嘴真毒!
说着贺西风一巴掌拍到游一洺后脑勺:“我去你大爷的,扯什么犊子呢,就你这样的小身板还想搞基,啧啧,扛得住?”
闻予在那边听了低头抿着嘴笑。
哎,平时骄矜清朗的人一旦痞痞偷笑起来,真是能勾人的,南归看着有点痴,可真好看啊。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没有这事,你爸跟她爸那可是自比孔明与周郎,老蒋与老毛,王不见王的绝世死对头,哪怕是假的,你爸也得当真的处理,你就等着吧。”闻予看他一眼,继续打牌。
“靠,这么歹毒,你未来媳妇可知道了!”
缓过劲儿来的南归又瞪一眼:“你还说!”
“龟龟,我可没指名道姓啊,你自己对号入座的啊,也不知道黎悦知道会不会吃了你。”游一洺换了个姿势懒洋洋道。
“啧,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大过年的黄汤灌多了?”
游一洺看闻予真有点生气了,就收了话。
贺西风踹了他一脚:“零零快出牌,说别人磨磨唧唧,你比那拉皮条的老鸨话都多,磨针绣花呢啊,等你半天了。”
游一洺扔了一张牌,才反应过来,上来就要掐贺西风的脖子:“我去你大爷的,你才零呢,你全家都是零。”
南归没听懂他们在说啥,只顾着看自己手里的牌,继续看游一洺仍啥她扔啥。
又几圈下来游一洺终于忍不住了:“哎呦,龟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