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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1 章 不吉利的数字

同时,弗兰又生出一股比以往更强烈的不甘心。

黄蜂军团战败前传回消息,南十字星搜索无果,但在搜索北极星的极光虹高等星的时候,漫游者的军队突然出现在极光虹附近!

当时,弗兰看着黄蜂的战报,心中一阵热,一阵冷。

漫游者的军队登陆的星球是极光虹隔壁的序列号56中等宜居星。

过去百年至今,这群战争兵器出巡四大区,永远只有两个目的:开会,处理四大区内形成的异兽潮汐。

但在今年,双团起风云,全网积极搜索菲特行踪的时刻,百年来遵守两个目的从未改变的漫游者军队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北极星。

事情到这儿,已经不需要再往下猜测什么。

自菲特撰写第一个故事起,主角菲特·怀恩的设定背景就是漫游者。

许多虫都在猜测主播菲特在漫游者中有亲族。

看到战报里出现漫游者军队的那一刻,弗兰明白:那个被他第一时间排除、普通的、可以被复制的中等星球…菲特在上面。

菲特给他划定13个星球,弗兰自己缩小北极星区的搜索范围,排除到只剩2个星球。

13选1,2选1,他还是选错了。

只差一点,竟然只差一个擦肩的距离他就能抓到菲特!

距离成功一步之遥的错失感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傲慢自信之虫的坚定心。

尤其,菲特还给他留下了深刻阴影。

只差一点就能击败自身恐惧的懊恼与不甘竟重新令弗兰振作起来,他曾有机会成功!

虚妄的成功悬在弗兰眼前,他撑过这一次失败的阴影。

然后,弗兰开始等待。

前几次交锋,他每一次失败,去追问菲特,菲特或早或晚一定会回答他的疑惑。

并且菲特会点出他的不足,明明白白地告知他,他因为什么不足,这个不足又要怎么解决。

这一次他差一点就能抓到他了,最靠近胜利的一次,菲特会对他说什么呢?

弗兰等待着菲特又一次回声,从回声中汲取养分,迫使胜利的天平朝他的方向倾斜。

但,这一等,菲特的账号上线两次,弗兰都没等到新的回声。

V:【他总是讲很礼貌的四字词?】

V:【你是说,他很擅长使用四字词是吗?】

V:【是不是从人类典籍里演化来的那种四字词?】

V:【??】

V:【弗兰!!】

弗兰回神,低头看聊天记录,发现自己回了一句【菲特的习惯?他总是很礼貌,偶尔会说一些冷僻的四词用语,那种用语我只在书上见过,我猜测他可能在壮年期中期吧。】

这句话令瓦伦丁连震5条消息。

J:【不确定,我不看人类典籍。】

V:【那你背下来了吗qaq?】

J:【…v

,我真的不搞同,背一个雌虫的日常用语习惯?疯了吗?】

V:【…】

V:【qaq】

J:【…】

V:【拜托,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J:【这是你今年第90次和我说这个用语格式。】

“叩叩。()”突然,弗兰的门房被敲响。

深夜里有些惊吓。

“嗡嗡。■()■『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弗兰的智脑环又震一次,他低头看消息,唇抿得有些发白。

【[N·J]:出来。】

雌父怎么会这个点过来?

弗兰最后回了一条消息给瓦伦丁:【这几天不在,去学习新的家族传统,下次聊,早点睡,注意身体。】

随后,他立刻将智脑环芯片拆出折断,塞进某本书里放回书架,重装新卡,然后去开门。

与此同时,猫眼。

“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会试着多给他点耐心,也会直言他一些举措让我不舒服。”视讯里,凯亚的耳朵有些红,他对戈贝利尔道谢:“如果不是您解析一番,我真的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做那些事情。我是指,天哪…”

凯亚揉揉自己的脸,无奈极了:“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在家族花园里看到戴上枷锁的陆生异兽,我喜欢那种异兽的皮毛,他竟然以为我会想养同品种的异兽当宠物??”

“老天啊,我当时开窗见到花园里的异兽,心跳直接触发了健康环的警报!”

戈贝利尔在视讯这端含笑:“今日审批公务发现您的访问记录迟迟没有更新,我多有担忧,如果我所言能解决您所苦恼之事,那再好不过。。”

视讯另一端,凯亚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他清了清嗓子道:“什么苦恼?我才不会为了一个军雌苦恼。”

“是的。”戈贝利尔镜片后的眼睛浮动着些许晶亮,体贴地顺着阁下:“军雌从不是这场谈话的主角。”

“咳。”凯亚阁下努力平复谈及婚约对象涨红的脸,端出社交姿态:“好,当然。你有…咳咳,我是说,戈贝利尔礼仪长,作为今日解惑的谢礼,我有什么能帮得上您的吗?我的家族和婚约对象在北极星区相当有实力。”

凯亚阁下说:“虽比不过礼仪长们在西区的影响力,但只要您来或者需要招呼什么,随时随地为您行方便。”

戈贝利尔弯了弯眼睛,握住祈祷链的银坠,说着已说过千百次的祝福词:“圣殿祝愿你们长久顺遂。”

“万事顺遂?一世平安?和和美美?”

露台的玻璃有微光落进来,猫眼的天快亮了。

瓦伦丁通宵翻人类典籍,嘀嘀咕咕念咒似的念了一晚上,试图靠背一些成语激发出脑中零碎的记忆片段。

“叩叩。”

敲门声吓得瓦伦丁差点翻到床下。

他条件反射将智脑环一把塞进枕头里,再把这个枕头塞到枕头山最下面,最后他自己压上去。

“瓦伦丁,

() 你的守护者每晚轮换完以后,回去会训练3个小时才休息。”

卧室门旁的对讲设备里传出戈贝利尔的声音:“你的健康环显示你现在心跳超过安全值,在雌虫身上只是强健身的程度,但放在阁下身上,这个心跳数已经是心脏病的范围。”

“……老师,早上好。”

瓦伦丁缓缓把被子从脸上拿下来,内心哽咽。

守护者6号你怎么不给我解释这个?嘴巴长出来是用来讲话的啊!

对讲设备把门外的叹息传进来,“已经5点了,饿不饿?”

瓦伦丁坐起来,“还好,请进。”

戈贝利尔推门进来。

瓦伦丁的卧室地板散落一地的书,有的夹着书签翻开,有的乱七八糟地折着页。

戈贝利尔打开更多的夜灯,捡起一本,边走边翻,行至床边,在床前凳旁坐下。

“这些书籍我都看过,通宵看书你想找什么呢?”戈贝利尔问。

瓦伦丁藏在被子里的一只手下意识扣了扣手心,“一些…唔,老师会觉得无聊的东西。”

戈贝利尔伸手替瓦伦丁理了理睡乱的头发,“你还有2天就要成年月,这段日子先不要费心神,过多耗神会影响到你成年月抵御发育痛。”

“你未来会有很多很多时间,你会活很久很久,那个时候你要什么,老师都会为你准备好。”

戈贝利尔现在没有戴眼镜,脸上没有尺量的矜持微笑,声调起伏也不是半小时前和C级阁下开会的刻意温柔,更没有刮取老友价值时候的弄姿摆态。

他现在甚至有些冷淡,情绪不高,身上刻意保持的斯文优雅便消散些许,一丝会令人觉得如芒在背的尖刻冷漠感蛇一样悄悄钻出来,盘踞在他脸上。

但瓦伦丁并没有抬头,正纠结地用手扣被子上的流苏。

戈贝利尔温和地哄着:“只给你挑最好的。”

复又耐心道:“但在成年月前,你很脆弱,老师希望你能健健康康,不被病痛折磨。许多发育月没长好的阁下,会有伴随终生的隐疾,我真不希望那些肮脏的基因疾病缠入你的未来。”

戈贝利尔隔着被子,拍拍瓦伦丁攥紧的手背,说:“在完全成长前,任何会损伤你身体的麻烦和苦恼,都交给老师,行吗?”

“…嗯。”瓦伦丁特别纠结,他快被感觉折磨得想尖叫了。

一个感觉告诉他:这是从你破壳就开始照顾你的老师,亲如雌父,你瞒他事情你不亏心啊?

一个感觉告诉他:模糊的秘密绝不可以告诉任何虫族。

“…老师,你说。”最后,瓦伦丁决定折中,他冒险地问:“…我会不会有兄弟?”

“为什么这样想呢?”戈贝利尔问。

“…我梦到一些东西。”瓦伦丁抬眼与老师对视,主动伸手抓住老师的神官服袖子。

他抖了抖唇,问:“戈贝利尔老师,1980案里,真的只活下来我一个吗?”

“菲特写的故

事令我夜有所梦,我在梦乡中看到了很多培育箱。”

“场景很混乱,到处都是守护者,他们闯进着火的医院,提着培育箱就振翅而飞,没虫选择,全是盲拿。”

“很多卵碎在地上…”瓦伦丁的声音颤了颤。

“好多、好多。”

戈贝利尔对瓦伦丁张开手,瓦伦丁把头抵在老师的肩头,闭上眼睛,抓着老师神官服肩头垂下的圣授带。

戈贝利尔安静聆听,黑瞳毫无波澜,他问:“然后呢。”

“提着培育箱飞逃的守护者被另一批守护者打了下来。”

“…但我梦见,有一个守护者从我旁边被拿走的培育箱,那个守护者成功逃掉了,他的翅膀被砍下半边,但他逃掉了。”

瓦伦丁这几日不止是梦到这些,他还梦到很多黑头发黑眼睛的虫,长相和他常见的侍从朋友都不一样。

这些双黑虫都是亚雌,没有触须也没有翅膀。

可自从梦到这些双黑亚雌,他的记忆突然就像破了洞,很多深藏在幼年期,卵壳期的记忆浮上来了。

“老师…我梦到很多乱七八糟的记忆。”瓦伦丁突感心悸,但健康环他并没有戴在身上,故此,他们谁都没发现。

这股心悸令瓦伦丁短暂失语片刻。

戈贝利尔抚摸瓦伦丁的头发,轻问:“你临近成年月,正是骨骼血肉与腺体重生的关键时刻,医学史上有过类似的案例,很少,但不是没有。他们会梦到卵期记忆,不过这些记忆只是浮冰,偶尔会扰乱你的认知。”

“等度过成年月就好了。”

“老是梦这些,我头很痛。”瓦伦丁小小抱怨了一下,“就是因为看了菲特的《军医》,搞得我也神神鬼鬼的。早知道就早点问老师了。”

戈贝利尔说:“是啊,下次遇到烦恼早点来找老师,好吗?”

“好!”瓦伦丁又说,“那…老师,我真的没有兄弟吗?”

“你是1980案里唯一活到现在的孩子。”戈贝利尔用手指帮瓦伦丁梳好了头发,没有扯疼他。

戈贝利尔淡淡说道:“如果感到寂寞,以后结婚,可以多选几位雌侍,多生一些后代。”

“唔,好吧。嘶,头还是痛,可不可以打针啊?还有两天才到日子,先让我缓解一下行吗?”瓦伦丁问。

戈贝利尔温和拒绝:“身体更重要,不能有闪失。”

“好吧。”瓦伦丁叹气,“又要再做几天这种鬼梦,好烦。”

“啊。”突然,瓦伦丁说:“不过梦里我旁边的那个培育箱编码还挺有趣。GA开头,后面字数不太吉利,竟然是4个四…啊!”

瓦伦丁抽气叫一声,眼泪疼出来,他哆哆嗦嗦地摸自己后脑勺,头发被老师拽掉一撮!

“好痛…”

“你重复一遍,那个逃掉的守护者提走的培育箱编码是什么?”

瓦伦丁没有马上回话,先擦到眼泪,又摸摸颈后,竟然感觉有点湿润,他翻手过来看,有血。

突然。

“戈贝利尔老师…呃…”

瓦伦丁的脸猛地被捧着抬起来,他感到一阵不适的冷从脸旁传来。

戈贝利尔老师捧着他的脸,没戴手套,手指又冰冷,骨节捏得他有点疼。

“重复那个数字。”戈贝利尔捧着瓦伦丁的脸,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温柔了,“我的孩子,回忆一下,给我一个确定的数字。”

“GA4444。”瓦伦丁嘴唇抖了抖,第二个‘感觉’又在他脑海里尖叫了。

老师的眼睛有那么黑吗?

像两个深邃的猩黑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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