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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观众:见面三次你踩雷三次是吧??

【咋,榜前十怎么不说话只打投了,是主播菲特教得不够细致吗?】

【哈哈哈哈缺德,现实军雌的结合率已经够低了,放过他们吧哈哈真正拿到地狱试卷还能成功毕业的只有菲特笔下的军雌。】

【你的军职我的军职好像不一样~】

[..

我往前走了几步,米兰的虫仆趴在地上拖我的腿。

我真不知他如何精确意识到我即将失控,米兰又问我一句: “家主知道你在家族地处理我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写反馈报告?"

那感觉又来了。米兰敏锐地刺中能让我停歇的关键点。

是了,我把他的家族赶走,我还得写个流程汇报给雌父,以便雌父审视双方家族的婚姻关系该如何继续维持稳定。

其中涉及家族利益、新联盟和军团.系家族合作利益等等,届时有新合同出现,家族还会派虫来找米兰签字。

乔什科死了,米兰就是华沙和新联盟最后的桥梁。

我不能在这里对他做冒犯的事。这个想法从我心里跳出来时,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踢开虫仆的手,丢下一句不关你事便匆匆离开。

我没再住家族地,在返程大前线的星航上写完递送报告。

递送后,我吩咐副官去查新联盟的详细资料,我自己联络许久未见的大哥二哥,询问他们是否知晓米兰的家族,是否听闻过米兰的过往。

大哥二哥知道米兰的家族,我也从他们那儿听闻不少新联盟的内部消息。

大哥二哥不无可惜:乔什科如果没有发生意外,他会带领华沙家族成为新势力里的一方巨头。大哥二哥仍不认为新联盟会发展成什么样,他们叹两声,抛之脑后。

我了解一圈,新联盟的具体情况一清二楚,这方面我就不再螯述,到时整理编辑书时你再加备注吧。

但在米兰的消息方面,当时的我收获寥寥无几。

他就像一片神秘柔凉的水雾,瞧着是在那儿,但伸手去摸,只捞得一片虚无。

当时的我始终无法忘怀,黑塔上,我倾吐残忍的话,我即将往前一步,他转头轻易侦破我心思的样子。

那么笃定,那么轻松,那么…,当时的我无法形容,这就和我见到他第一眼时

的感觉是一样的,血和骨肉都在叫嚣:一样,一样。

仿佛,我的心和他的心是一样的,他猜我的想法,就像由心而诉。]

【是有传闻圣级阁下在精神方面有特殊优势,他们仅凭尾钩探出精神触须安抚雌虫就能感知到雌虫的想法,以此达到最优程度的绝对安抚。】

[这点令我感到颤栗。]

【信息差害到雏虫了哈哈哈!雄虫保护法庭成立后的50年才出现一套较为完整的雄虫阁下基因等级分辨法, "圣"级阁下也是那时才出现。约书亚A级种撞圣手里,圣不把他捏出水都算友善。】

[..

我恨了他十年,这份浓烈的憎恨情绪一朝破裂,散落成我自己都不懂的情绪,最后又汇入不可解的好奇,它形成一个畸形又不稳定的肮脏情绪。

好奇是一种冒险特质,它是高风险和高收益的融合体,并驱动虫族探索宇宙深处。现在,我对米兰的好奇产生了翻天覆地的质变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失明,想知道他为什么下身瘫痪,想知道他为何如此机敏,想知道他所有过去。

当时的我不愿承认,但现在诉说记录的我能够坦然说出:对,我当时就是不敢再去接触米兰本虫,他如此敏锐,以至于连那迷惑住我心神的美都让我不敢直视,我站在他面前,心像放在秤上,什么都瞒不住。

我也知,我那种情感违背法律且不道德,一定程度还背叛了我的哥哥乔什科。

我只能克制自己,站在阴影里悄声无息地利用自己的军权利收集米兰的过去,试图在尘封的档案和过去的时间中找出一些我可以靠近,我被礼法允许靠近的“米兰”。

不论我的理智如何弹压这份情感,秩序和礼法多么牢固且不可侵犯,我的心中仍着火一般地想要触碰米兰。

我忘不掉拥着他的触感。

所以即使米兰的过往被人为扫除,隐瞒清理,我还是执着魔怔地坚持搜索排查,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关系。

大概在9个月后,我运作华沙家族的关系,在第二军胡蜂军团那边发现一些端倪。

只要涉及军团就好办了,我那时是最前途无量的少将,一些关系虫情再搭上几个具有价值的异兽坐标,米兰的过往犹如蚌壳珍珠,我用刀撬开灰蒙斑驳的蚌壳,小心

地用双手捧出来。

资料不是纸质的,而是从几个进入衰退期的虫族老兵嘴里掏出来。

米兰与华沙家族联姻,华沙家族是米兰的第二个家,我以米兰家着的身份去询问,总算问出些许真料。

他的过往令我感到不可置信。…他参过军?米兰是个军医,竟服役长达20年?

这些胡蜂老兵很警惕,嘴巴严实,如果不是我以米兰家眷的身份去诈问,他们一定不会说。]

【双团开战在即,菲特你还在帮胡蜂军拉气势,你真的我哭死!】

当时,新联盟已经研发出了最新型的智脑,星能网络的保密性再上一层楼。

可我还是选用最原始的存储办法,我把所有关于米兰过去的老兵口述记忆打印成纸,闲时翻阅,又背了下来。

这样,我手中能掌握他,我心中能记住他。

久远零散的老兵口述记忆在我面前重新构建一个陌生的米兰。

一个可以合法接触,我能与他正常打招呼,甚至拥抱的军医米兰。

记忆中的军医米兰要更加锋芒毕露,他冷漠又严格,说话比我还要毒刺,医疗实力强而高超,曾在胡蜂军团的医疗记录中连续15年保持手术最低致死率第一。

他在一些老兵的口中是如魔鬼般的拯救者。

他的性格、行事作风、用惯的手段、社会关系——在我面前铺开。我在黑塔一见烙印,但我却是在纸上真正认识他。

我藏在阴影里,从久远落灰的零碎记忆中慢慢拼凑出过去的米兰,这点很致命,正是这点彻底让我走到了扭曲的境地。

我当时正在服役期,而这些纸质资料的米兰也在服役期。

我每晚都会看这些资料,哪怕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也仍然忍不住要用房间里的打印机打出一叠崭新的资料来,夜夜握在手中,细细研读猜测如果这时他仍是军医,而我又是服役期军雌,我们会发生些什么?

久而久之,我开始梦到穿着军服的米兰。他从文字里走出来,交握着手,站在房间一角冷冰冰地注视我,从不会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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