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帮你。”
我以为我听错了。
“我想?帮你。”
费奥多尔最让人佩服的地方,就?是在说瞎话?的时候,表情依然虔诚。
“铃溪小姐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其实不是。”他认真地说道?,“你在意?的人,现在无法?看到铃溪小姐,甚至不清楚你有没有脱险,正处于一种极度焦虑和恐慌的状态之中。”
……倒是说的没错。
我摔进湖里时,夏油杰没法?拉住我,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是非常自责,最后迫于无奈拔了树扔下来,但又无法?把我送往医院,只能着急。
戒指被摘除后,他被困在原处,不能留在我身边,此?刻也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着急。
焦虑和恐慌都是基于不确定和患得患失而产生的负面情绪,但并不是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没有正面意?义。
它们至少能证明,夏油杰心里有我。
“人只有在极端的情况下,才会?懂得权衡利弊。”
“所以呢,你要怎么帮我?”
费奥多尔眼神认真:“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丈夫。”
我:“……”
“!!!”果?戈里,“阿陀来真的吗?”
*
时间?:风和日丽的上午。
地点:彩虹小镇尚未扩建的后街。
人物:我,临时丈夫费奥多尔,群演路人果?戈里,以及——被戒指束缚,距离我们大约十米处的夏油杰。
费奥多尔是真的聪明,他把戒指放在了空地上,这样等于孙悟空画了一个圈,把夏油杰困在了里面。
他能看到我们,也能听到我们说话?,但无法?靠近,也无法?出声。
灵魂是不会?憔悴的,夏油杰不眠不休也没有倦容,除了表情,与平时基本无异。
恰恰是他的表情十分可怕。
“阿陀,铃溪,你们给孩子想?好名字了吗?”
果?戈里最先进入状态,我们事?先没有时间?安排剧本,一切都靠自由发挥。
“阿陀和铃溪的孩子,会?比较像谁呢?嗯……”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嗤笑,“让我们来猜一猜。”
我是背对着夏油杰坐的,我怕面对他的表情,会?让我无法?演下去?。
费奥多尔也很顺利地进入了状态,他展颜一笑,露出他这个年纪少有的天真:“女孩像铃溪,聪明美丽。男孩像我,威武强壮。”
果?戈里像是被噎住了一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威武强壮?”
语气里是浓浓的质疑。
费奥多尔没理他,继续扮演一个温柔好丈夫的角色:“铃溪,你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吗?”
孩子的名字是夏油杰早就?定下的,第一个叫夏溪,第二个叫朝颜,都是女孩子的名字,他坚信自己能拥有两个女儿。
“……还没有。”对不起了杰哥,现在我得演戏说没有,“费佳,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纳斯金卡和波林娜。”费奥多尔扒出了两个对我这个日本人来说,听起来奇奇怪怪的名字,“我们的小朋友,会?是两个很乖的孩子。”
他伸手,掌心覆在了我的额头上。
少年的手又冷又冰,不比初春时的雪花和寒风温暖多少,我不由得想?起了夏油杰总是带着热度的掌心。
“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