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个忙,”楚文禾拿起信息素清除剂的瓶子,“怎么能让omega在发热期前这么劳累呢。”
江郁转过身,还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冲他勾手指,“来。”
楚文禾确实感觉到累了。
丢掉手里的东西,向不怀好意的alpha走去。
也不光是要让今晚的询问顺利进行,楚文禾明白自己的极限在哪里,那日在医院,三根抑制剂暂且压住了发热。
宁辰是个不比江郁好到哪儿去的混球,对他说的话却是一针见血的:你精心计算躲掉的那部分,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全都找回来的。
因为那句话,楚文禾放弃了和“抑制剂”躲猫猫的行动。
不知是不是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竟然觉得已经到这一步了,被眼前的人咬总好过陌生的志愿者alpha,更好过能让人血液都冻住的抑制剂。
楚文禾站在床边,冷言冷语:“不能咬太深,一个周必须消失的那种。”
同时也告诉自己一句:发热期一过,他又是条好汉。
“你当我是志愿者呢?”
江郁看他,又笑说,“好吧,我尽量。”
说完把他拉进被子里从身后抱住,按低他的头,“我可以先答应着,不过我也‘不太会’,要是失误了,你可别怪我。”
“……”
楚文禾无言,他有点紧张,抱着腿把身体蜷缩起来,像努力把自己合起来的贝壳。
江郁抬起手指,从omega的腺体划过,那里的皮肤异常丝滑,他越发深邃的眼眸就这么看着,这是从omega踏入这里起,他就在眼馋心热的地方。
没表现出来,是怕把前妻吓得东西都不要就撒丫子跑了。
如今这种情况应该是跑不掉了。
“你别害怕,”江郁凑过去,“我不会咬疼你的。”
楚文禾听得浑身发麻,那感觉从耳畔开始,顺着每一根毛细血管直到身体的尽头,头顶、指尖、脚尖,全然是滚烫的感觉。
他还是小瞧了omega对alpha生来的反应。
江郁似乎还想和他待会儿,也不着急咬他,在他颈边徘徊,偶尔凑近些,又远离,看着像拘谨的绅士,实则就是恶劣和贪玩。
“你差不多可以了……”
楚文禾感觉在熬刑。
不同于刚才,他已经希望alpha快些下手了。
江郁把束缚住他的手臂收紧,试探着轻轻咬了他一下,感觉到他的颤抖,又很快埋头在他的脊背,“这也不是我的本意呢。”
好似在跟他道歉,说着这也不能全都怪我啊,先开口的是你啊。
占尽了便宜,
还要厚着脸皮立一个牌坊。
“看到你害怕,我心里的愧疚也越来越多。”江郁又试探着咬了他一口,然后用额头贴着他的后背,感叹说,“这种事,比起alpha,omega的压力会很大吧。”
又说:“没关系,我会温柔点的。”
楚文禾:“……”
他已经被熬得过劲了,想回头瞪alpha一眼警告一下。
就在他准备要转头的时候——
颈后倏地传来刺痛,在他刚要放松的时候,alpha猝不及防咬了过来。
一开始就很痛。
后来,还越咬越用力了。
“——!”
“——!!!!”
楚文禾痛叫了一声,第一反应是挣扎,那不是大脑出于理性做出的指令,更像是条件反射。
alpha早就做好了防止他逃掉的准备,他被抱得紧紧的。
想起曾经看过的草原动物纪录片,羚羊被狮子咬住脖子后呆滞的眼神,僵硬的身体,还有耷拉的四肢。
他的身体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