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从那张薄唇里吐出,又轻又勾人。
陆遗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种话,脸涨红,抿嘴,再也不肯发出声音。
贺嚣把他额发温柔撩开,在耳边说话。
陆遗星整个人都在抖:“你不要说那些污言秽语,我不爱听。”
贺嚣无辜:“没有说污言秽语,在阐述事实,确实很热,很多。”
贺嚣说他身体什么都很漂亮,不介意更漂亮些。
奶奶家的阿彪好可爱,胖胖的,陆很帅每天贴着它喝奶。
陈清河想让小孙子往政界发展,开着新闻联播。
宝宝乌黑的眼睛转来转去。
他不关心政治,不关心国家大事,只关心他的奶凉没凉,好不好喝。
贺厉想让崽儿从商,给他念财经报纸。
陆很帅双手捧着奶瓶。
真好喝呀。
爷爷给他讲股票,奶奶给他讲国际形势,两人因为小孙子教育观念吵了起来,宝宝抱着奶瓶,在中间调和。
都给我陆很帅一个面子!
他最喜欢家里的丧彪。
丧彪是只蓝色的胖英短,国际形势和股票都没有它可爱。
陆很帅跟着阿彪爬来爬去。
晚上跟爸爸通电话,泪眼汪汪,低头极力忍着,肩膀轻轻抖动。
他已经开始喝米糊,不是那种只能喝奶的小孩了。
挂了电话,喝了两口奶,拿阿彪擦眼泪。
阿彪:开庭时拿着你的破奶瓶。
第二天,第三天,陆很帅还没回来。
陆遗星:“用完了!”
大家说好的。
贺嚣说话算话,用完便不再开始,抱着他在沙发上纯聊天,手往旁边摸,结果在沙发缝里摸到了一盒。
陆遗星:“!!!”
贺嚣也没想到那天丢的另一盒竟然在这里找到,笑了声:“看来是上天想让我吃肉。”
当然没舍得欺负。
就按在沙发上啄了下脸。
贺嚣:“不来了,我亲一亲。”
陆遗星点头。
他快化了,半眯着眼,视线模糊,感觉着脖颈处的脑袋。恍神的功夫,贺嚣嘴唇触碰到小点,然后陆遗星感觉到……有什么……液体……从那里……流了下来……
他吓得坐起来,清醒了。
“嗯?”
贺嚣不解地抬头,嘴边还沾了奶渍。
陆遗星低头,衬衣凌乱半挂着,看着泛红的地方,挂着可怜的几点乳白。
“贺嚣。”
他吓得抓住贺嚣衣领。
怎么会有呢?
怎么会突然有。
初期都没有,都这么久了怎么就——
贺嚣像是才发现异常,咂了下嘴,关心道:“你这几个月一直感觉不对?”
陆遗星摇头,他从来没感觉到不对。
不是——
准备来说,他从来没关注过这个地方。
一定是这段时间开了荤,被贺嚣又亲又咬,才会突然这样。
贺嚣若有所思,安慰道:“别怕,可能滞后反应。”
他把嘴边那点白色涂到陆遗星唇上:“你也尝一尝。”
陆遗星握着拳发抖。
贺嚣哄着:“没事,不会有人知道。”
“我帮你吸通,把那些……喝完就没有了,不多,只稀薄的一点儿。”
“不帮你吸完,可能开着会,衬衫就被浸湿了。”
陆遗星屈辱地把脸埋在枕头里。
贺嚣凑近看他,却发现他眼眶泛红,被吓到了,忙起身抱着哄:“怎么了?”
陆遗星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