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生权无论在哪个种族,都是神的权柄,拥有孕育生命能力的女人和雌虫,在虫族看来,都是神的代行者。
繁育是最伟大的事业,它是快乐,也是痛苦。
曼努埃尔紧闭着双眼,灯光留下的紫红色烧痕还在他眼皮上闪烁,他几乎有些目眩神迷。
那只手又往下压了压,压到内腔由狭窄变成更狭窄。
他说:“给我一个孩子。”
……那只靴子终于还是落地了。
“这个问题我们之前讨论过,我不会留下子嗣。”燕屿温柔而残忍地回答他。
在他们最初上床的时候,就谈论过这个问题,当时他告诉曼努埃尔,他不会生孩子。这句话说得古怪,“他”不会生孩子,可是不论是雄虫还是人类,都不能生呀,而且为什么不是“他们”呢?
它的潜台词就是——“我不会生,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想要随便你”,这便是默许他搞开放性关系的意思。
当时曼努埃尔听懂了,且嗤之以鼻。只认为他在说小孩话,迟早会屈服于社会的重压下。
那个时候他们没有感情,他这样说也无可厚非,可是事到如今,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松口呢?
曼努埃尔怨恨地说:“你不跟我生,我就去养雄虫情人。到时候你最好别嫉妒!”
天地忽然惩罚般猛然晃动了一下,一阵猛烈的快感从小腹内部传来,一路窜上头皮,他爽得打了个颤。
“我现在就很嫉妒。”燕屿说。
他很耐心地说:“现在不是以前了,你要是继续地主做派,养雄虫情人,菲利普会和你拼命的。我跟他们谈好了,在你接下来的改革中,他们会坚定不移地支持你的。何必把自己的盟友往外推呢?”
曼努埃尔一边爽一边泄愤般咬他手指:“不用你谈,他们也会支持我,军阀割据的局面他们只是一盘菜,垂直的政府组织却能给雄虫公平竞争的机会。”
燕屿便很无奈地笑了一下,被咬在口腔里的手指懂了摸,很温柔地摩挲了一下他的唇,就想要缓缓退出。
但是曼努埃尔看着他,突然咧嘴一笑,手突然猛然窜出,钳住他的后颈,不许他后退。
“射在里面。”
他学着燕屿那令人恼火的温柔声调,还舔了舔唇上的指尖。
对于雄虫和人类而言,高等军雌的力量是压倒性的,当他铁了心禁锢住谁时,很难有人在不搏命的情况下摆脱。
燕屿脸色微微一变,警告性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明天就要走了。”
曼努埃尔就阴阳怪气:“是啊,明天天亮你就要离开了,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
腹腔绞紧的柔软内壁突然化为一道令人望而生畏的关隘,摧枯拉朽地朝内挤压。一只手,一只不细腻的、生了茧的、湿漉漉的手顺着小腹的线条一直朝下、朝下,直到碰到快乐的源泉,滚烫的结合处。
——毁灭性的快感忽明忽暗地炸开,年轻的身躯僵直着。
曼努埃尔的眼神全称没从爱人的脸上挪开过,他侵略性的目光直勾勾地黏在那张总是不露声色的脸上,贪婪地捕捉眉梢眼角每一丝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