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挺变态的。”
裴渡也自认为自己不正常,可闻凇意会主动和他接吻,问他脸疼不疼,都是因为他挨了耳光。
他看得很清楚,闻凇意在和他亲吻时,仿佛在哄受伤的动物。
如果裴垒再回来抽他一顿,闻凇意肯定还会同他接吻,以此安慰他。
啧,好想和闻凇意亲亲。
裴渡以前觉得接吻是件很恶心的事,毕竟和另一个人唇舌纠缠交换唾液,画面光是想想都难以忍受难以接受,但现在他却为了这个吻心痒难耐,患上饥渴症一般,他想要和闻凇意接吻,非常渴望。
“可以吗?爸爸?”
慕浓臻:“可以你他爸个头,闲着无聊就多吃点药。挂了!”
裴渡:“......”
......
慕浓臻不知道儿子着了什么魔怔,但他看他的Alpha丈夫抽了儿子一巴掌后,就盯着手看,平时主动开车的人,无声无息坐在副驾驶,心里预计愧疚到了极点。
慕浓臻握住他手,感受到了一丝细微的颤抖,裴垒褪去冷漠外壳,突然把脸埋入慕浓臻怀里,将脆弱和柔软的一面,毫无防备地交托慕浓臻:“我是不是打得太重了,我从来没有打过他,这是第一次。估计,他也是第一次挨巴掌吧,你父亲又舍不得碰他,连重话都没说过。他从小不在我们身边长大,我其实没资格打他。”
“老婆,我……”
慕浓臻摸着怀里人的脑袋,安慰说:“我知道,你是太担心他了。”
“我舍不得看他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嗯,我也知道。但你还是不要太愧疚了。”慕浓臻弯着嘴唇说。
裴垒抬起头,深情看向妻子:“怎么?”
慕浓臻说:“你儿子估计挨巴掌后尝到了什么甜头,还想你回去抽他一巴掌。”
裴垒:“......”
有病!是时候该考虑二胎了。
......
两分钟后,餐厅人员推了餐车进来,十分尊敬询问裴渡是在客厅用餐还是卧室。
裴渡让他们先放客厅,餐厅人员一一摆好在餐桌,打完招呼,推着餐车离去。
偌大的病房,恢复宁静。
闻凇意还没回来,裴渡揉搓着被子,一边想着不能对他不信任,一边天马行空,猜测闻凇意那王八蛋会不会已经偷偷跑了,现在在汽车上还是在飞机上。
越想越不安,裴渡烦躁地翻身坐起,捞出座机打算让护士站的人找找,门口就传来了动静,他弯起唇角将抽屉摁回去,撒娇中夹杂着抱怨说:“你怎么打个电话这么慢,餐食都到了。”
推门而入的莫瑜和林澜一愣,裴渡怎么会用这种撒娇的语气。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还是莫瑜先反应过来,朝身后跟着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将提着的礼品搁置在茶几边上,悄无声息退出了病房。
林澜小声附他耳边说:“我在客厅等着好了,就不陪你进去了,裴渡因为那个Beta的缘故,一直不太愿意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