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脸色冷漠的栗花落香奈乎:你们凭什么这么说?
不过是仰仗着继国严胜和继国缘一,才能在我面前活着的弱小的存在!
如果换做其他场合,如果我的运气好一点,单独和你们几个碰面,你们在我手下,连十分钟都撑不过去,不过是这么没有力量的东西——
一柄日轮刀,狠狠插进了童磨的肩膀。
上弦之二瞬间痛呼出声。他勉强往旁边看去,看见那个紫色羽织的青年,不知何时已来到自己身边,正举着日轮刀,面无表情地挑断了他四肢的连接处,让他短时间内再起不能。
“……”
童磨勉强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这位……严胜大人?严胜大人,稍微轻一点嘛……”
回应他的,是毫不犹豫捅穿喉咙的刀柄。
“——”
童磨的哀嚎被堵在胸腔里,他震惊地看向继国严胜。
而青年只是面无表情地俯视他。
“即使没有我,她们也能杀了你。”继国严胜微笑着说,“你想试试看那种感觉吗?上弦之二。”
在鬼舞辻无惨死亡、黑死牟被关押的当下,上弦的名号,简直变成了一种讽刺。
童磨看着继国严胜,目眦欲裂,双眼眼白通红,死死瞪着对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继国严胜大概已经死了千万遍了。
可惜童磨的能力是冰。
最后,上弦之二还是慢慢安分了下去。
确实没有办法。童磨自认自己比起猗窝座他们,还是多少有点自知之明的,这也是他如此口无遮拦,都还能好好当自己的上弦之二的理由,是他在无限城之战,能够顺利逃脱的原因。
童磨很明白审时度势的道理。
现在就是不应该反抗的时候。他阴沉地看着前方的继国严胜,以及被他背在背后的继国缘一,整个鬼都被绑在一起。
不仅被捆,童磨还被迫缩小,被继国严胜随手塞进早早准备好的另一个箱子里,像在塞垃圾。
然后由炭治郎背着,他们踏上了回鬼杀队驻地的道路。
直到此刻,所有十二鬼月,都被鬼杀队捕捉,辅以绯砂铁和绯矿石,困在驻地深深的地牢之中。
而继国严胜关于利用鬼的血肉来作为媒介,寻找不同时空的无惨,杀死他们,并带回大量鲜血样本的计划,也正式提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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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之二童磨被抓捕归来,让鬼杀队驻地热闹了好一阵。
原本,凭借着童磨的战力,其实是掀不起这么大的波动的。毕竟鬼杀队不仅有继国兄弟,还有黑死牟和日柱,无论怎么排,都轮不到童磨来惹人注意:
——但是这个鬼太聒躁了。
仿佛以“惹事”为自己人生的准则,似乎是看透了鬼杀队暂时不会杀了自己,童磨愈发肆无忌惮。
就算日日被蝴蝶忍加以厉刑拷问,身上全是因为日之呼吸而难以愈合的伤口,童磨都以远胜于其他鬼的精神状态,被拷问时不怕死的态度,出口就是让人想把他捏死的话语,在鬼杀队里出了名。
“有本事杀了我啊?”奄奄一息,感觉马上要断气,但还是笑嘻嘻的上弦之二,对着每一个来拷问他的鬼杀队员说,“你们不敢吧?真逊——”
蝴蝶忍首当其冲,已经好几次都面临失控边缘了。不少队员都慕名前往,然后咬牙切齿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