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看来喜君的等级应该无法越过大司命,毕竟太山府君留下的力量,就足以将喜君系统的伪装剥离。
凛岳想到了那四位大司命中最神秘的喜道真君,本来他以为喜君这个名字太明显了,喜道真君就算状态不好也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现在看来倒是他自己想多了,人家喜君就差把:“我是喜道真君”这句话印在头上了。
与凛岳甚至有闲心思考喜君真实身份的信步闲庭不同,猜到被自己无比警惕误解的玉门将军居然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最尊敬的佚名前辈,萧然的脸涨得通红,羞耻自责的心态已经快把他整个人淹没,他努力地控制者自己,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句问话。
“您……就是佚名前辈是吗?”
凛岳没有再掩盖的理由,于是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是的,萧然小友,你们观察力还真是厉害啊,这么快就发现了,我本来以为多少还能再瞒一阵子的。”
黑色的蓬松马尾随着年轻将军的动作上下浮动,再身后一点一点,似乎狠狠点在了萧然的身上。
“对不起,佚名前辈,真的对不起……”
萧然面如土灰,执夷和赛雷内拉也一副愧疚的要死的态度,搞得凛岳心里极为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你们也是不知情嘛,不知者无罪,再说了,可是我一开始先故意隐瞒自己身份的。”
凛岳拍了拍几个孩子的肩膀权当暂时安慰,脑子里开始疯狂检索哄孩子的方法。
“佚名前辈,呜呜呜将军……”
执夷看上去真的要哭出来了,他猛地上前几步扑到凛岳怀里将后者抱了个结实,凛岳差点没稳住自己的身形后退一步,有些踉跄,但还是环住了执夷的肩膀安慰道:“你哭什么呀,我还没哭呢,居然被你们几个看出来隐藏身份了……”
凛岳的语气有些感慨。
“将军,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在乎我才感到难过啊!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外面听到了一堆什么样的流言啊!”
赛雷内拉的声音越来越哽咽,萧然也在一旁低下了头,执夷也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了凛岳的为人之后,玉门的每一句流言都像是扎在这位全心全意守护玉门的镇关将军身上的刀子,让看到的人心痛到感觉自己身上也开始变得鲜血淋漓。
凛岳无奈地扫了眼主角团们为他打抱不平的样子,虽然心里确实有些没白养这些孩子的欣慰与高兴,但是这也让他不好明说这些流言背后不光有他的放任,还有他的故意引导。
毕竟细菌藤壶可不是好糊弄的人,越示弱的真实对方才会放松警惕,才会相信玉门将军被玉门厌恶走投无路,只想尽快解决玉门的危机,于是藤壶甚至没有留下来监视戚雲的工作,放心且急匆匆地去准备她自己的计划去了。
换句话说,戚雲能这么轻松地将藤壶布下的阵法暗中改造,也有因为凛岳借助玉门流言降低了藤壶警惕的原因。
毕竟敌人都这么惨了,腹背受敌,就连他守护的玉门豆对他颇有微词,还有什么值得警惕的呢?
自己越惨,对手的警惕度就越低,尤其是藤壶这种乐子人,最喜欢好人得不到好报的戏码了。
凛岳对对手的心态把握的一向很精准,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