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傅时禹拉伸着手臂,胸挤在了一块,中线的沟壑在衣服下更加明显。
他从回忆中找到理由,尽量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叙述:“因为比赛打多了。我最开始学柔道的,但发现好像不适合那条路。”
“……原来喜欢柔道。”周泊云小声地呢喃着。
听到他的低语,傅时禹笑了笑,“谈不上喜欢,只是为了奖金。”
失去社会福利供养的小孩,不配拥有喜欢的权利,只能竭尽所有去找能最快来钱的方式养活自己。
不过所幸他没有像某些同伴那样误入歧途,遇到了算是好人的人。
“哥,你会柔道啊,之前都没听你提过。”
这时,白季礼的声音冒了出来。
他从周泊云身后绕过来,终于找到机会加入这场对话。
但面对白季礼,傅时禹却不想多说他的过去。
“对。”
傅时禹单单只是应了一声,随后看了眼时间,说道:“差不多该回去了,要做开店准备了小礼。”
“好——”
白季礼拉长尾音,明显有些恹恹不乐,但碍于有外人在,并没有闹起来。
这之后,他们离开日晒场,往坡上的茶馆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周泊云好像终于开始试图了解这座岛。
他在观光中看见什么,就会一阵又一阵地问东问西,新奇于这些他们日复一日看得枯燥的海域。
傅时禹或是白季礼也都会不厌其烦地替他解答。
他们之间的身份逐渐清晰——游客、导游和岛民。
也许三天之后,傅时禹想,被这座岛临时维系的关系将不复存在。
所以,他做好一个称职的导游就够了。
-
在茶馆门口,有一些人已经坐在露天的桌椅里等他们很久了。
遇到这种人多的时候,被系统祸害已久的傅时禹也不担心。
小岛比较淳朴,不法分子被打过几次后,碍于脸面就不敢再舞到他面前。
剩下的一些人都很安分,多数好感都是他跟着林海去帮忙刷来的,比如帮乡亲们修了水电屋顶鸡圈船篷什么的。
至于关系亲近的林海,一开始的好感度在50%,因为话题投机涨到60%。有时候,傅时禹觉得他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
现在周泊云来了,就更不用担心系统的问题。
他昨天确认过,失忆的周泊云也依然是个bug。
不过,就算周泊云抵消了系统的Buff,原始的好感也还在。好歹他在这里混了也快有一年了,大家对待为人和善热情的他就和同族晚辈一样。
“诶时禹小礼来了——”
见到他们出现,乡亲们立马站了起来。
他们手里不约而同拿着常见的红色塑料袋,里面装的东西有大有小。
“哎呀之前就让你们过来,老半天都不见人,我们就只能亲自上门啦。”
“就是就是。这是新晒的柿饼,晚两天来拿就硬得咬不动啦,赶紧收好。”
“还有我这个,月初酿的桂花酒,再不领走,你叔就要全给嚯嚯完了。”
……
大家左一句右一句地挤在他们周围,把手里的袋子往他们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