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觉得他随时会走,不就是害怕压在这场游戏里的奖品被弟弟抢了吗?
傅时禹都知道的。
一直觉得好玩的人,应该是周云琛才对。
渣攻果然是渣攻。
永远没有分毫真心,只有装模作样的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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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你哥睡着,你赶紧走吧。”
等喝了药的渣攻倒在床上昏迷不醒后,傅时禹打开浴室门,双手抱臂斜倚在门框上,有些好笑地看着里边那个脸色阴沉的男人。
周泊云一脸不爽,“为什么是我走?”
“那你等会儿走也行,我先把他送回去。”
傅时禹直起身,准备回屋去扛起床上沉得如死猪一样的人。
“我为什么要走?”
周泊云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傅时禹,将他拽进浴室里。
“我这样怎么走出去?”
在明净的空间里,周泊云的窘迫一览无余。
傅时禹关上浴室的门,背抵在门上打量着他,“……你还没解决?”
“我怎么解决?”周泊云一阵头痛,“大哥还在外面啊。”
“哦说得也是。”傅时禹点点头,理解他的困境,“那……”
傅时禹边寻思着,边将手背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了浴室门。
“要我帮你吗?”
傅时禹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人,声音也紧接着压低,“还是,你想做给我看?”
周泊云:?
在周泊云的错愕中,傅时禹走近几步,站在他面前。
“你好像还挺……”傅时禹说着朝下瞧了一眼,随后抬头笑着看他,“激动的?”
“你。”周泊云转过头,本就很白的脸在灯光下通红一片,“别闹。”
“我认真的。”
傅时禹抬起手碰了碰他的脸。
圆钝粗糙的深色手指在细腻雪白的肌肤上色差明显。
见周泊云只是皱起眉头并没有拒绝,傅时禹又得寸进尺地捏了捏他的脸。
“你不想的话,那我出去了?”
“不要。”
周泊云终于有了回应,抬手握紧落在脸上的手,十指相扣。
他视线灼热染着情意望着傅时禹,嗓音忽变得有些轻佻,“那你是想帮我,还是想看我做?”
傅时禹坦言道:“我都想。”
“你……”周泊云扬起眉,“心这么大的吗?”
“那你不想吗?”
傅时禹微微歪头,“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和我说真心话,难道还要憋在心里?”
周泊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并且也不想反驳。
“嗯……”
周泊云沉吟着,最后憋出一句话,“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傅时禹听后笑了,锐利的犬齿抵在下唇上,“都做了那么多次,现在才记得征求我的意……唔。”
周泊云是一点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全程视线都黏在那尖利的牙齿上,还没等他说完,脸就凑上前去,忍不住品尝那颗犬齿到底有多锋利。
舌面卷过齿尖,终于如愿以偿感受到割在舌头上的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