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得去,”成誉说,“不过我刚结束一场舞剧,可以休息两天,正好陪你度过反应最强的时间。”
说到这,他很自然想到昨晚,捻着云亭余红微消的耳垂,笑得玩味又漫不经心,“我的生日好像已经过了,你怎么突然愿意送我这样一份大礼?”
等他匆匆赶回来时,房子里溢满omega发热的味道,一向冷冽的薄荷气息带着强烈的高热,就一口便让他双目通红,激起alpha骨子里的兽性。
成誉连鞋子都来不及脱直奔卧室,他的omega在床上难受地蜷缩着,莹白如玉的身体覆着一层汗,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很是明显。
人前清润俊朗一般的人此刻沉浸在无边无际的云里化身一只小兔子,兔耳朵松垮戴在头上,脸颊和关节处泛起潮红,眸底水光潋滟,带着一股子勾人的情态。
卧室里开满薄荷花,被露水反复浸透,湿答答流露着馥郁芬芳。
兔子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得骨头渣都不剩,那叫一个酣畅。
痛快归痛快,但云亭的行为反常,成誉不得不留个心眼。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少年搂着自己的爱人,年纪不大却很是沉稳细心,结实有力的臂膀足以给人依靠。
本来云亭的羞耻心都快没了,被这么一问又臊得脸烫,闷不吭声。
成誉笑了一下,见云亭不想说也不逼,只是重重亲一口他的脸颊,“我去做点东西吃,你再躺会儿。”
他没顺利下床,因为刚坐起来云亭就从后面抱着他不放手。
omega在情期对alpha有很强的依赖性是正常的,但云亭这份依赖显然带着些别的。
成誉只好坐在床上,微微侧头问:“怎么了?”
“……我昨天给瑞斯打了一个电话。”云亭的下巴抵在成誉的肩上,消耗过度的嗓子哑着。
成誉嗯一声,“说什么了?”
“我问了他终身标记的事情,”云亭盯着成誉利落锋利的轮廓,“他也给我说了你询问过这件事。”
“对,我是问过。”成誉无奈地笑了笑,坦然道,“毕竟我太喜欢你了,每次和你亲密都想将你彻底标记,让你完全成为我的所有物。之前没有在一起的时候还好,没有男朋友的身份克制着不敢对你做什么,现在我们的关系让我有点控制不住,喜欢你这么多年如愿以偿,你也能喜欢我这件事本身对我就是莫大的刺激。”
云亭的脸颊贴着成誉的臂膀,看到上面被自己挠出来的痕迹,眼睫闪了闪。
成誉说:“所以昨天那样的事情以后别来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真把你标记了可怎么办?”
话是这样,可云亭知道成誉不会。
每次alpha看起来失控粗暴,但只要他一说疼或者哪里不舒服,不论到什么程度成誉会立刻停下来,尽管侵略的眼神收不回去,动作会轻柔小心,问他感觉如何。
成誉对云亭身体的紧张和爱护超过云亭自己,因此在这点上他从不担心成誉会对自己出格。
情期的omega在生理或者心理都特别依赖自己的alpha,云亭紧紧抱着成誉的腰,酸软的身体只有贴着alpha才是舒服的。
“昨天那个……”他声如蚊蚋开口,“我是故意的。”
成誉呼吸一顿,有些不解,“什么?”
“但不是你想的那个故意。”云亭还是觉得自己胆子太大,羞于开口,“是另一种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