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鼻音,“你也一样,当着我的面和背地里两个样,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从来没想过瞒着你啊,”成誉牢牢握着云亭的手心,丝毫没有alpha的凌厉和强势,像个听话的宠物,满心满眼都是主人,“陈兆辉说我两面三刀的,对你不好,对你不真。他也蛮搞笑的,我又不是和他谈恋爱,难不成还得表现给他看?你说是不是?云老师。”
云亭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指尖扫过他的轮廓,“就你机灵,反正以后我是不会相信你醉了。”
成誉委屈,“我是真的醉了,我都在厕所里吐呢,你不能因为我酒醒一些就否认我喝醉吧?”
他亲着云亭的掌心,闷闷地说,“如果可以,我真想让你别在慕辰了,一想到陈兆辉和你朝夕相处,我心里就堵得慌。”
什么朝夕相处,倒像是他们真有什么一样。
云亭露出无奈的神色,又听到成誉继续说:“但那是你的工作,我不会干涉的,我也知道你会处理好的,不会让我吃醋担心,是吧?”
他的杏眼又圆又亮,躺在云亭腿上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完全没有十分钟前面对陈兆辉的乖张。
自从交往云亭越来越受不住成誉这种眼神,也非常清楚他这些不过是以退为进的手段。
陈兆辉担心他被蒙蔽看不清成誉的真实面孔,但实际上成誉从来没有想过瞒着。
很早以前云亭就知道成誉的心机,他从不纯良,也不天真,不靠家里的背景走到现在,这八年时间里备受冷眼和冷落,能够照常和别人打成一片更能说明他的“谋算”,青涩稚嫩的心思能让人一眼看出、不过是他故意暴露的马脚而已。
云亭拨弄着成誉的发丝,柔软的触感扫过指尖,在明明暗暗的光影中,他弯腰在成誉的额头印上一个吻,含糊不清道:“就快了。”
成誉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云亭说,“回家洗个澡,睡一觉,明天你还得早起回飞天。”
提起回飞天成誉就郁闷,“真想在你家住一辈子。”
云亭笑了笑,“你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现在说一辈子是不是有点早?”
“总会一辈子的,”成誉笃定道,“我才不会把你放给任何人。”
他抬手揽着云亭的后颈把人压下来,自己则仰头,二人的嘴唇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成誉没有深入,只是贴着唇瓣厮磨,然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云亭顾忌着司机,慌乱看了一眼前面,发现不知何时升起了一块挡板,隔开前后排形成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他放心下来,忍着害羞,主动亲着成誉的,舌尖撬开齿关,尝到一股淡淡的甜,是蜂蜜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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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成誉把酒精吐了个干净,还是被宿醉的疲惫折磨得够呛,闹钟吵不醒他,最后是爸云亭吵醒后将他叫起来的,酒醉后的身体的提不上劲儿,脑袋昏昏沉沉的,嘴里发苦,胃里没东西隐隐作痛。
他洗漱一番,喝完云亭煮的小米粥,咬着三明治着急忙慌穿鞋出门。
“注意安全,”云亭穿着睡衣跟着成誉到玄关,他也没睡醒,带着点儿困倦,帮小男友整理一番凌乱的衣领,“我昨晚秦老师说了你参加我们的庆功宴,即便是迟到她应该也不会说你什么。”
“好。”成誉应着,低头用